寻安没去城门处送执山,只让渺安传了话,嘱咐他一路平安。
渺安目送远去的执山,心里裹着淡淡愁念。
“渺安应使?”
少年郎清俊面容,一声言语引得渺安回头。
“钰画师。”
钰森眸含欣喜地看着一身紫裳眉眼如丝、樱唇微抿的女子,言辞里带着难掩的欢愉。
渺安不知是何滋味,钰森的心思表现得太明显,让她不禁疑惑,到底是年少不解收敛相思意,还是另有目的。
“你怎么来了?”
钰森回过神,压了压上扬的嘴角,解释道“师父想出州拜看望病友,我来打点一下。”
渺安愣了愣,看他不像撒谎模样,面上的笑意淡了许多。
“既是如此,我便不打扰了,告辞。”
眼神挂上渺安已远的背影,钰森紧了呼吸,却面不改色地对一旁的守城士兵吩咐。
回了安福清阁的渺安马上找了寻安,匆忙的样子被寻安看在眼里。
“不是送了执山不必禀报吗,怎么了?”
“方才蒋楼主的徒弟钰画师为其师父出州访友在城门打点。”
“像是不想让旁人知晓,不知为何又告诉了臣。”
“钰森?”
“是。”
寻安记得那人,却不熟悉其性子。
“钰森对你态度如何?”
“臣猜想,他若不是做戏,应对臣有意。”
“若真对你有意,叛了旧主也非不可。”
“执山才走,蒋楼主就出城,若消息到了国君那处,怕是不好。”
“且看看国君的反应,执山那处先瞒着。”
“北迂的事就别让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