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孩子的头马上就出来了,你这样使不上劲很有可能孩子会在里面窒息的。”
“医生,求你。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求求你了”手术台上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指骨发白死死地攥住医生的袖子,头发已经被汗打湿。
“我们会尽力的!”
“好”女人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紧接着又是一阵慌乱,孩子降临。
是个女孩,只在出生的那一刻哭了,然后就没哭过不吵也不闹。好像一生下来就很懂事。
“谁是病人家属?” 护士出来喊了一声。
这时一个坐在地上略显狼狈的男人站起身来,旁边还跟着一个五六岁模样的男孩,只是男孩脸色透着不正常红,看着极度虚弱。
“我我我我,怎么样?男孩女孩?”男人从始至终没问一句孩子的母亲如何。
“是个女孩,另外产妇太虚弱需要好好调养。”
“医院多贵啊,回家调养也一样。”
护士说了句“随便”就走了,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太多,看的多了也就不想管了。
产妇被转到普通病房,呛鼻的消毒水味,阴冷发白的墙壁,处处透着阴森。
零二年那时候医院设备不先进,人民生活水平也没得到很大提高。能住得起医院的也不多。花钱容易赚钱难。
“爸爸,妈妈什么时候能醒啊,我有点想去看看妹妹。”祐辉看向祐建国。
“老子怎么知道,等着呗!就生个孩子麻烦的要死,真不知道生你们何用。”祐建国语气及其恶劣,丝毫不介意这是在医院。
有人看不下去议论了几句“这人真是没教养。医院不知道不能大声喧哗吗?
”
“要你们管,老子愿意这样!”祐建国丝毫不知悔改。
祐辉听见以后把头低了下去,有些难堪和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