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阮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嘴角弯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辉儿？中午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

“不用了，我不饿”祐辉僵硬的回答道。然后转身想离开。

然后看到了祐生站在门口，像个失去灵魂的布娃娃，眼睛没有一点焦距，最爱的糖葫芦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上面的糖化了一地。

祐辉低咒一声，快步走向祐生，然后慢慢蹲下身去拉祐生的手。

“生儿？看着我，听我说刚刚都是假的，哥哥和爸爸开玩笑呢，生儿不要怕，哥哥一直都在 ”

说完轻轻拍着祐生单薄的脊背，想多给她点安全感。

“哥哥”祐生轻轻喊了一声。

“嗯？”

“我知道刚刚是真的，爸爸经常打妈妈，妈妈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看到了。”

祐辉身体一僵，还没说话，祐生又说到：

“哥哥，以后我们一起保护妈妈吧”

祐辉又是一僵，然后慢慢启唇，一个“嗯”在嘴里打了个转然后苦涩的跑出来。

他一直以为他把妹妹保护的很好，原来不是，她什么都知道，是他的错，没给祐生一个幸福的童年，他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

出神之际，“咕～”祐生肚子发出抗议，祐辉抬头，两人对视一眼，祐生破涕而笑，连带着脸都红了几分。

“走，去吃饭。”祐辉站起身来然后抱起祐生。

“好”说完窝在哥哥怀里。

叶阮看见两孩子走进来，眼眶通红赶紧背身抹掉要掉下来的泪水。

“来来来，快吃饭，饿坏了吧”叶阮边说边给他们夹菜。

“妈妈，你吃，生儿自己来”祐生很懂事，她知道妈妈有多不容易。

祐辉看着他们没说话，安静的吃着饭。看向窗户撒下的光。

即使生活一地鸡毛，但还要向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