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晴朗的清晨,天空像油画师手中的调色盘,蓝中透白,白中透亮,朵朵白云像糖机中未成形的糖丝一样。
霍司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收拾书包,准备上学。
霍司妈妈小司,起床了吗?记得要吃早饭,上次你就是以迟到为借口,害的低血糖又犯了,妈妈还有四天就回去了,这四天你要照顾好自己啊,别老和你内帮好兄弟玩儿,还有还有……
霍司哎呀哎呀,我知道了啦,您呀,就好好工作,别老操心,我能照顾好自己。
霍司略显不耐烦的回答。
毕竟换作谁都会这样,霍妈妈总是把霍司当做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儿,其实都知道,是为了我们好,但总会有点儿不耐烦,可能是发的有点儿多吧,毕竟谁也不想被当做一个小屁孩儿吧。
到了学校
白然快看快看,这不是内个爸爸死了的爱哭鬼吗,不男不女,跟个小姑娘的霍司司吗!
白然故意调高音量,对左右桌顾名思义的聊天。
梁晚就是就是,哈哈哈,你看你看,他今天穿了一双粉红色的鞋子,多娘,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霍司凭什么女生可以喜欢蓝色,男生就不能喜欢粉色!
霍司坐在座位上小声嘀咕。
白然男生喜欢粉色就是娘炮就是异类,一点儿都不刚,你还顾名思义的问我,哈哈哈。
即使霍司的声音在小,还是会让后桌的白然听到。
李老师好了好了都回座位,快点快点。
李老师给你们介绍一下新同学—高郎同学。
李老师高郎,你就坐在二组倒数第三个,霍司的边上吧。
霍司你好,我叫霍司……
高郎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穿着粉色的鞋子,你是个娘炮吧!
霍司我……我只不过是比较喜欢粉色而已,谁说男生喜欢粉色就是娘炮啦!
没错,高郎和别人一样,认为喜欢粉色的男生就是娘炮,就是异类。让本然为他不同的霍司心想被针扎了一般疼。
白然没错没错,他就是娘炮,如果我没猜错这丫头上辈子应该是女的!
梁晚是么叫应该,就是个女的,哈哈哈,这丫头比女的还清秀呢!
霍司我我是男的,什么丫头,我我可不是个女的!
霍司最不喜欢别人叫他丫头或是姑娘,听到白然叫他丫头,气的好像要喷火。
高郎行了行了你俩别吵了,吵起来还没完了,这都快上课了,老师要是知道,不得大发雷霆,我可不想今天刚来就被叫办公室。
梁晚高郎,你刚来不知道,你俩是死对头,过一会就好了,他俩呀一吵起来就没完了,哎……上次我好心劝他俩,诶没想到,诶,发到被他俩说了一顿,诶说我没事儿找事儿,说我不该管的事儿非管,说我咋地咋地咋地,搞得我好像丧尽天良是的,诶!要么说他俩吵架就别管,他俩没哄好,你反而又被说了,诶,倒了八辈子霉,才能碰见这俩同桌,诶,一想到范岚和于哲这兄弟俩呀,我就羡慕,不吵架也不逗嘴皮子,互相说对方有点,从不打架,你说要是换成他俩当同桌该多香啊!
高郎那你是谁,看着和他挺熟的?
梁晚我是梁晚,夜晚的晚,他是白然,然后的然,我和他是表兄妹,所以很熟,他是霍司,司仪的司。
高郎认识了他俩,也知道就算自己劝多久,白然也不会收嘴的,就转过头,认真预习了,可他老是觉得霍司和白然会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