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尼姑名为江梨。
说是小尼姑也不尽然,只是从小长在尼姑庵。
虽长于尼姑庵,可除了不是很受管束之外,诗词书画却也没有因为是在尼姑庵而落下。尼姑庵里的住持们才华满溢,除了歌舞之外,诗词书画样样不差。
为何称之名为江梨?
初见她时她被放置于尼姑庵附近江岸上的观石上,木盆里的她约莫几个月大,睡姿甚是乖巧。住持抱她经过庙前的那棵梨树时,一朵梨花落在了她的脸上,引得她咯咯直笑。
静怡住持其实住持心里很明了,小孩丢于寺庙附近,肯定想的是出家人双手沾不了血,以慈悲为怀。
静怡主持叹了口气:
静怡住持既然你我有缘,那贫尼便给你赐个名吧。
静怡住持你于江边发现,恰逢是梨花凋落时节,那便以江为姓,以梨为名吧。
主持不好决定她的一生,也没有给她剃过发。
江梨虽无爹无娘,可也活的逍遥自在。她自小便知自己是从江边捡来的。
她喜江也怕江,因为住持说过万不可越江,江那边有著名的猛禽。
一日,她与往常一样,坐于江边大石上,忽见江上一叶小舟,越来越近。
待船靠岸后,江梨看到了船上的人--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眼里满是多情。
微风习习吹来,男子的一袭蓝衣衣摆微拂似是在招手。
江梨毫不恐惧。
江梨汝从江那头而来?
容风晚是的,姑娘莫非是前来烧香的?
江梨非也,我自小长在静安寺。
江梨自小性格直爽,她见男子样貌甚好,便忍不住江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江梨汝甚是俊美。
男子听闻,笑言:
容风晚姑娘谬赞。
静怡住持江梨,既有客,为何不招呼上来?
住持突然出声打乱了江梨的思绪。
江梨尼家知错,这便带客人入庙好生招待。
江梨公子,请。
容风晚麻烦姑娘带路了。
江梨从小长在尼姑庵,庙里没有一个异性,他的突然出现让她充满了好奇。
江梨锦华主持,那位公子从何而来?
江梨将庙里的果子洗净后端给了锦华。
锦华住持阿梨,万不可打听客人隐私,也不要好奇不属于庙中的事物。
江梨住持,您就说说嘛。
江梨他说他是从江那头而来,静怡住持说江那头有猛禽,那他是如何活下来的?
锦华住持阿梨,尼家也不清楚他究竟是谁?来此何故。莫要再打听,小心静怡生气。
江梨拉着锦华住址问了半天并未问出个所以然,所以便打着主意在客人休息的全息房等着他。她才不相信他今晚不留在这里休息。
果然,他来了,江梨丢了手中刚采的野花,指尖还有少许刚碾碎的野花花瓣的汁水。
容风晚很远就看到了江梨,自然是也看到了江梨丢花的场景。
看来她并不是本本分分的庵中尼子。
容风晚姑娘莫不是在等我?
江梨是,我在这里等你。
容风晚姑娘是有何事找我?
江梨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我叫江梨,你呢?
容风晚我叫容风晚。
江梨风晚?可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容风晚笑了笑:
容风晚姑娘今日夸了小生很多次。
江梨听后也懵了,这就是好奇害死猫吗,可真够尴尬的。
江梨轻咳出声:
江梨你来此处是干嘛?
容风晚小生姑姑前几日跑到庙中,家里人让我来接姑姑回家。
江梨哦,原来如此。
江梨我叫江梨,你若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我。
容风晚我很早就知道了江姑娘的名字了。
江梨啊,我有说过吗?
容风晚姑娘莫不是忘了,我刚上岸时,主持呼喊你时,小生便记下了。
江梨有点尴尬,伸手摸了摸鼻尖。
容风晚轻笑出声:
容风晚今日多谢姑娘和主持们的款待了。
江梨不用谢,这是庙中的待客之礼,本就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这时候静怡住持刚好结束念经,巡逻时便看到了江梨和新来的客人在交谈。
静怡住持江梨,莫要打扰客人休息。
容风晚静怡住持莫担心,我本就打算走走。
静怡住持那江梨,你带容公子在庙里转转。
江梨听着住持的话,看了看容风晚,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