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成功了!"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向身边一位白衣仙人高兴的说着话。
只见这位少年丰神俊朗,眉清目秀,五官分明,身着一身青衣,黑发垂至腰间,手腕处则还有一颗青色的五瓣花痣满少年蓬勃的朝气。
而他身边的那位人,更是白衣道袍,仙气缭绕,腰间有一把白色的佩剑,剑柄上还刻有"玄"字,比起身边的少年,更多了几分清峻与稳重。
"那恭喜你,若。"站在一旁的白衣仙人温和的对他说,嘴角也带有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那当然,不枉我修行800年,"少年伸了个懒腰,"终于化成人形。"
"师父。"少年神色突然黯淡下来。
"怎么了?阿若。"白衣仙人关切的问道
"我想变得像师父一样厉害,保护想保护的人。"
"那阿若想保护的人是谁呀?"
"我想保护师父。"
"傻徒弟,师父不需要你保护,师父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好你。"
"可阿若还是想变得更强大一些。"少年还是有些不甘心,话气中也有些赌气。
"阿若真的想变强吗?"白衣仙人的眼神渐渐垂了下来。
"真的。"少年望向远方,眼神中充满坚定。
"那如果变强前需要经历很多苦难痛楚,需要历经各种劫难,甚至伤及仙根,前功尽弃,阿若还愿意吗?"
"愿意。"
"真的愿意?"
"真的愿意。"少年回答的没有半点犹豫。
"…"白衣仙人叹了口气"那阿青可愿下凡历劫?"
"历完劫就能变强吗?"
"是的。"白衣仙人的脸有些发白,却还是颤抖着回答了他。
"那我愿意。"
白衣仙人还是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他转过身去,平静了下来,只见他食指与中指坚直闭拢,放于唇前,口中念咒,召唤出一只刻有五瓣花的银镯子,并套在了少年的手上。
"此为定灵镯,能暂时封住你的灵力,还有这些东西,应该能在人间帮到你,"说着,又扔给少年一袋子东西。"如果遇到危险,镯子会告诉我,我会来救你的。"
"师父,那我的劫在哪呢?"
"你只要在人间好好活着,做出你认为对的选择就足够了。"
"你现在就去收拾一下东西,明天早上就走吧,不用来告诉我。"
"一定要平安回来。"
"好。师父保重。"少年好像隐约的感受到师父的孤独与无奈,可又不知说什么,只好退下。
第二天,天庭
少年走出南天门,再回头看了一眼玄英宫,随后,就化为原身,飞了下去。殊不知,他那师父正隐了身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直到他的影子完全消失在视野中…
白衣仙人回到玄英殿,刨出徒弟当年为他酿的桃酒,一个人坐在石亭上喝了起来。
"你也真是忍心呀,玄英仙君。"白衣仙人的旁边突然冒出个人,一身黑袍,头上束着黑色的发带,手里还拿着一把黑金色的折扇,整个人看上去好像只有十八岁,英姿飒爽,是个很俊俏的女孩子。
"那冥君殿下也真闲,有时间跑来我这。"玄英回怼道。
"我还以为那孩子跟了你八百年能生出点感情来,到头来你还是拿他去做什么主序季神,那孩子挺好的,可惜了。"说着,还向桃花酒慢慢靠拢。
玄英一掌拍下冥君的手,说:他是自愿,我没有逼他。"
"自愿的,"冥君搓了搓刚刚被打下的手,"大家都是万年的老狐狸,在我面前装什么,要不是你一步一步把他推向深渊,他会做这样的选择!?"
"他是青唯一的孩子,他不会有事的。"
"那他也是个孩子呀!"冥君也有些气恼了。
"冥九秋,你别太过分!"冥九秋的话刺中了玄英,激得玄英恼火,手中握住剑柄,杀气腾腾。
"冥玄英,谁才是最过分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冥君将法力集中在黑金的扇子上,扇子微微颤抖,周边冒出黑紫色的光。
两股强大的气流相互对峙,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玄英仙君,冥君殿下,还请住手先!"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