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整天的小雨,我和清阅一直呆在家里。窗外一直是朦朦胧胧的,只有一条六天后才会热闹起来的校道。
受疫情影响,孩子们不久前才报道,学校也现在才把事情安排妥当。主任大概知道我俩认识,所以我们都在二班。美中不足,清阅是教英语的。
每个班还是40个人,二班只有一个新疆生,过几天要去接她(暂且叫她小麦吧)。
到了中午,清阅就下去拿外卖了。我趁机去翻了翻她看了一上午的书,是全英文的《飘》。
等了二十多分钟清阅才回来,我们学校还没大到这个地步吧?真是哭笑不得。
饭后侍弄花草的时候,我正很专注地拔掉绿萝的黄叶,清阅就突然凑上来,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
她只是想吓我一下,然后叫我去看另一个盆子里的蒲公英。
然而她把脸缩回去之后,我就感觉脸上发烫,虽然我到现在都觉得这没什么好发烫的。
我当时反应很快,马上以肚子疼的理由躲到厕所里去了。镜子里俨然是一个关公。我洗了三四把水都不见消退,反而还蔓延到耳朵去了。呆了将近半个小时我才出去。
午休时间就这样交付给厕所了。
后来她就再也没有开过诸如此类的玩笑,后半天的对话简直不要太正经。所以,又是平淡的一天。
晚安,清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