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相见时,已是同沦为地狱恶魂般,肮脏不堪的灵魂和那永无止境的,杀缪时代末端,但对于我和我的先生而言,这只是新的开始。”——题记。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响彻在整个隐秘角落,幽暗的屋内只有一盏明灯,里面的火焰闪烁着小心翼翼,片刻却被吹灭。
茶几上正正的摆放一封牛皮纸的信封,上面的褶皱与裂痕足与那艳泽的白玫瑰差距甚大,干净利落的字迹清晰却又工整,很难看不出是个如何的寄信人。
年代看起来不一般,但确实很有收藏感呢。
时不时的雷鸣轰响着整个房间,那随意却又节奏的影子摇曳生姿,阴暗布满整个角落。
“哒哒……”一阵杂乱的脚步,落了锁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与此相比似乎格外诡异。
“唉……”沉重的叹息中似乎夹杂着许多落寞与疲惫,像是裹了烟的嗓子,艰难地发出。
男人齐装怪异,脸上的面具看起来有几分破旧不堪,就连帽子也带上了补丁,许是破布组成吧?谁也不知道,腰间后的蓝玫瑰彰显着格格不入,新的?又或不是。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那个久违挚爱在朝着他笑,眼前的身形与记忆模糊的重叠,好像在昭示一场没有感情的落幕。
……
“约瑟夫先生,你真的想好决定了吗,回庄园?”昔日的少女褪去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成熟稳重,她忙着边换针头,不解皱眉问道。
名为约瑟夫的男人,俊美的脸庞透出纠结,并未说话,只是轻轻地拧着眉,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直望他深邃的眼眸将会看到那捉摸不透的迷茫。
良久,他不紧不慢的嗯了声,有些复杂“算是吧…?”
这番举动惹的艾米丽不禁笑出声,朝约瑟夫挑着眉,收拾着工具“什么时候让先生也会感觉无措呢,真是一件新奇的事。”
约瑟夫越是想越是解答不出什么,伸出纤细的胳膊,示意她扎针。
男人忍不住咋舌,单手撩拨着过肩的长发,打个圈再散开,如此举止重复。
真是幼稚又好笑。
艾米丽不由失笑,离开果然对彼此都是最好的选择,毕竟约瑟夫先生的病情稳定下来了不少,这让医学界的艾米丽很有几番成就感呢。
瞧见快入夜的天空,她将口袋里小巧的瓶子递给男人,严肃凶狠的模样恨不得望穿他“你可别忘了量,这是我准备一星期的,没有多余的。”
约瑟夫愣住,不禁错愕,一个大男人低着头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一样,委屈的很。
显然见惯大场面的艾米丽没有被美色诱惑,不满冷下脸“这个药副作用很强的你知不知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他o住嘴点点头,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艾米丽看着他真挚的眼神才放心递在他手上“记住量了,病发一次,除了平常没有外,吃一颗就好。”
眼见医生已经准备离开,约瑟夫不免呼出口气。
“喂,吃多了会死的。”说着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约瑟夫表示,头痛,绝对的恐吓!
送走艾米丽,倒头就睡。
夜色已浓,月亮高挂枝头时庄园依旧热闹非凡,庄友们兴高采烈的围在大厅里嬉闹。此时蓦然推门而进的艾米丽让这份乐趣短暂了几秒,空气像是凝固几番,随后引来不少的调侃。
这些都对小医生没有兴趣,何况她没有兴趣享受,摇头失笑,沉默不语地走到艾玛身旁坐下,倚靠肩膀。
少女看出了她的疲惫,轻柔的抚摸她的脑袋。
“还好吗先生?”
“一切并未如我们所愿。”
“那真是件坏事……”
这时大厅出高挂的广播里响起机械声,一团黑雾向众人袭来,随后在圆桌止步,汇化出真身“在明日我们将迎来新的监管者——摄影师。”
奈布疑惑了,小声质问“请问夜莺女士他是指新的人吗?”
“若不是新的人怎会叫新人呢?奈布先生,我想这不是我们该纠结的问题。”
此话一出不少人陷入深思,似乎过去那名优秀的摄影 要被替代了呢。
隐藏在阴影中的面具男握紧拳,那一刻他是无比期待,纠结,悲愤交杂在一起。
会是他吗,我无法释怀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