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硝烟弥漫着楚定城,城内的皇宫之中,人迹寥寥,宫中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这时,在硝烟中一个人影在不停的寻找着什么,扒的都是死人堆,明知道整个皇宫的人不是早逃了,就是被杀了,可温韵言却不停的寻找着一个人,他的主子---当今太子(严铭萧)
过了不知多久,扒了死人堆的双手,不仅满是他人鲜血,而且在指甲缝,手指,于掌上都冻得满是裂口,炽热的血液滴在冰凉的的尸体上,慢慢绽开,寒风掠过,迅速的凝成了一朵血花…
直到他找遍了整个皇宫,也没找到太子的影子,不知是风太大,吹的心凉,还是怎么了,只见他鼻子一酸,本就通红的两颊,又染上了一层红霞,两只眼皮不禁的下垂,通透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链子一般,一颗颗透彻的明珠落在了血红色的雪上。
他不知归路的在弥漫着一股血腥味的空城中行走,空虚的身体…以经到达了极点了,可他没有任何食欲,只觉得身体越来越重…眼前快看不清了,只在最后一眼看见一个身影向他走来………
当他再次醒来,他躺在一个陌生的房屋中,看起来不像平民房
“醒了?醒了就起来喝药”
身后突响起,温韵言不禁颤了颤…
“还愣着?喝啊!”竹溪手中端着药,拍了拍温韵言。
“我…可以不喝吗?”温韵言不情愿的看了看竹溪手中的药,故作可怜的模样
“不可以”身后传出一声冷冷的声音,屋中一下子静肃了起来,从门后走出一个身着墨绿色,身材高大,长得十分严肃帅气的男人
“不喝,就灌进去”
。。。。。。
“好,我喝!喝完我就走”
“不行”司南谨策十分果断的回答
“凭什么?!!!你凭什么管我?!!你是谁啊?!我就要走!你管我的?!”温韵言气愤的将被子一掀,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如一滩水一样,他现在只想出去,找到太子…
“凭我是你现在的主子”司南谨不紧不慢的讲,一边向床边走来,轻轻的接过竹溪手中的药,看了温韵言一眼
“喝不喝?”
“我…喝…”
“你到底是谁?又为什么把我带回来?你可知楚定国?可知楚定国太子于何处?他…”
“闭嘴、喝药”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只见温韵言把喝完药的空碗,展示在司南谨面前,准备下床
“不行”
“为什么?我还有事,我必须马上走”
“严傻儿(司南谨称严铭萧为傻儿)把你交给我了,你就必须听我的”
“严…傻儿?”
“咳咳…严…严铭萧”司南谨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头,来掩饰尴尬
“?!他现在…?!!”
“别担心,他还活着”说完转身走到了门口
“好好休息,我不会怎么样你,你好了我带你去见他”反手关上了门,屋中只剩温韵言,仍然是愣着的,不一会儿眼泪流了下来,,心中激动的,重复着一句话“他还活着,太子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