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瑾悄悄地在苏安筠的房间里摸东摸西,都没摸到那玉牌,他想自己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真的是,要让发现了,可真是有嘴说不清了,摸了半天没摸到加之心虚便苍忙逃回了房。
回到房间借着烛火,苏知瑾的脸上全是虚汗,衣服也快浸透了,他可万万不是做这种事的主啊!
第二日早上,他一早就等在妹妹门口,苏安筠一出门便看到她哥乐呵呵望着她,她便伸着懒腰道:“呦,哥今天这么早在我门口干嘛?我正好要吃早饭,一起嘛?”
“筠儿,你带上昨天那玉牌我带你出去吃饭!”苏安筠拿出袖中的玉牌在他哥眼前晃了晃,苏知瑾看到拉起苏安筠就跑。
“妹妹,你昨天把玉牌放哪了?”苏知瑾边走边问道
“自然在我枕头下压着了,我看它长得还挺好看,睡前拿着把玩了!”
苏知瑾在心里悄然道:“怪不得没摸到,我这妹妹可真贼!”
俩人走了没多久便看到了那日暮楼的招牌,苏安筠不解地问道:“哥,你带我来客栈干嘛?你那个朋友在这?”苏知瑾不啃只拉着苏安筠便往二楼转角的房间走去,推开门,就见到那天那撞她的白衣男子坐在桌前正在独自对弈。苏安筠开口道:“你就是那玉牌的主人?你就是哥哥说的朋友?”
“呦,原来是知瑾的妹妹啊,百闻不如一见,快来坐!”苏知瑾得到示意拉着苏安筠到桌前坐下。
“听哥哥说这玉牌是你的?你那天怎么那么急匆匆,撞了我也不道歉你就跑了!……”苏安筠正说的起劲,却感觉到哥哥在掐她的手腕便转言道:“哥,你干嘛?疼!”
“咳咳,安筠别乱说话!”苏知瑾说道
“无防,知瑾,家妹直来直往,也不失一种性情啊!”林此宵含笑说道
“就是哥!我哥朋友,这样吧你撞的我现在腰还疼,不如你给我道个歉我便把这玉牌还你可好?”此时的苏知瑾正在旁边疯狂使眼色,而林此宵正心里狂笑,这二人当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好,我在此为我那晚的鲁莽向姑娘道歉,忘姑娘大人有大量原谅我!我把我戴了多年的这枚板戒送于姑娘,当赔罪了!那玉牌可能还我了?”
苏知瑾听见这番话面露心愧,这般胆大,真叫他难办啊!苏安筠接过板戒把玉牌推到林此宵面前厉了厉声道:“好吧,公子都这样了,我就原谅你了,我见玉牌上有一个宵字,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姓林名此宵,取自昼晷已云极,宵漏自此长。”林此宵面带柔和的问道。
“公子名字好好听,想来公子的父母也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吧!”话一出口,苏知瑾的脸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了,这个妹妹当真胆子大到天不怕地不怕。
“即然已经归还,安筠我们回家吧,已打扰多时了!”说罢拉着苏安筠赶快告别出了门,再多停留一刻都是折磨啊!
“哥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没事没事,就是刚才在屋里有点憋得慌,好啦,赶紧回去吧!”
摄政王府上,张渊此刻正在拿着一本账册查阅,一个黑衣侍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面前
“路七,什么事?”张渊头也不抬问道
“主人,静海关密报,裴将军说昨夜发现军营里多了一些将士报怨军中军饷,住食问题。经安插在军营中的士兵道那几人不像军营中的将士,于是便对其多加留意,后在一人包袱中发现丞相密令,虽内容烧毁但私印却可依稀分辩。所以裴将军望主人提早打算!”
“丞相?他是怎么知道军营军饷之事,不是让全部闭口,绝不能提嘛?他本来就是先皇党派,朝中根基又深,如今看来不除必有后患!明晚我会想办法进入丞相府,到时联系埋在丞相府的内应他自会接应你,你须偷得丞相的私印盖在我交你的字条上并在内应的协助下,将部分军饷藏入府中不起眼的地方!记住此事不可失败!”路七收到命令后便从张渊面前消失了。
此时的丞相府,苏安筠正坐在桌前把玩着林此宵送的板戒,嘴里念着林此宵三个字感觉好像在哪听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