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酎野看着他,想不出什么原因,又看了看他来时的路,想来是皇后娘娘催婚了,昨日又被调戏,心里自然不高兴,不过这脾气确实有些大。
房馔玉说完,就察觉不对了,自己这也太丢脸了。抬脚就走。
“恭送殿下”
房馔玉顿了一下,没说什么,自顾自走了。
今天,岑酎野是受皇帝传召,不知道是干什么。
“酎野啊,岑家次子,看着真是一表人才啊!都长大了,有想过在军中做什么吗?”
“皇上谬赞了,臣不堪大任,更无什么远大理想。家里有大哥就行。”
“你们这些孩子啊,跟姑父客气什么。这样吧,你哥哥在边疆,那你就在帝都吧,你们兄弟两个,各守一方,都能做出点成绩,免得都去边疆,压制了你。”
“一切都听皇上安排”
岑酎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皇帝放了不少心。
房馔玉回书房以后,听风就进来了。
“主人,岑酎野大约十六后就开始去楚馆了。宿处……”
“怎么了?”
“不固定”
“不固定你结巴什么”
“馔玉,你若是好男风,也不必找这么风流的人啊”
“你说什么?我……我……你……算了,你走吧,”房馔玉想这是什么世道,如今怎么如此开放,…对,都怪岑酎野,都怪他,都怪他昨夜里调戏我。
房馔玉又处理了一些公务,结果睡着了。做了一场梦。梦里,他躺在浴桶里,而身下是岑酎野,岑酎野从后面环抱着他,他满脸潮红,像做了什么似的。然后两人一起拥吻,最后一起滚到了床上……………………
房馔玉醒后,气愤难耐,把桌上的茶盏和折子都摔下地。
脸上还有潮红,刚想起身,就发觉下身有些湿热,往下一摸,有些粘腻。原来是在春梦时……
“啊啊啊啊啊啊……,岑酎野,本宫要杀了你……”
听雨一听赶忙进来,“殿下怎么了?”
“没事,不对,你快给本宫备热水,本宫要沐浴,快!”房馔玉气喘吁吁地吩咐,听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照办。
房馔玉在浴桶里,都把自己搓红了。
然后昏昏噩噩地地过了不知多少天。
忽然就被皇后传召,猛然想到是为皇子们选亲的日子了。
房馔玉坐在梳妆镜前,让人梳妆收拾,他一抬头就看见自己憔悴的脸,这是他吗?
房馔玉也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赴宴。反正又不是他选亲,他就凑个人数。
房馔玉对这个事情并不抵触,但他一想到过两年他就会被逼着选亲,就头皮发麻。正麻着呢,一抬头,绕过正表演的着的各家佳丽,对上了一个太监的眼神。
房馔玉正无聊呢,就跟着太监出去了。太监把他引到宫殿后,就见岑酎野在那边,背影还挺好看的,他想。
“你在这里做什么?”
“殿下是前段时间被臣气昏了头吗?”
“本殿不至于和你斤斤计较,有什么直接说便是,不必拐弯抹角。”
“十日前,皇上安排异姓王也一并选亲,又觉不妥,让适龄世家子弟有意选亲的都可以来选亲。”
“有什么问题吗?”
“殿下觉得没问题吗?”说着便走进房馔玉,问他的小殿下“这几日没休息好吗?气色怎么这般的差?”
“你是说异姓王?”房馔玉像是没听到他的后半句一样。但岑酎野越走越近,走到他身边,轻扶着他的后腰。两个人都快贴在一起了。
房馔玉说“若是这次选亲,皇帝压制着异姓王,那也就没什么的了,但如果皇上给异姓王一个好亲事,那异性王中,是不是会有……”房馔玉停住了,不仅是因为岑酎野越凑越近,还是因为此时事关重大,不可妄言。
“你做什么?”
“陛下好香”
“你…你…”
“好了,说正事罢”说完便松开了放在房馔玉身后的手。混账东西,把本殿当猴耍吗?房馔玉心里很气愤,但面上还是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