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照过同样的月光,那就是爱。
我想我们淋过同样的雪,那就是共白头。
塔丽莎一直这样想着,直到再也看不见月光。
“故事结束了,因为塔丽莎她在那天就已经死了。”
塔丽莎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眼神涣散地看着烟圈缓缓消散。
工藤新一没有说话。
是非对错已经很分明了。
工藤新一沉默着,最终只是一句“恭喜”便离开了。
事情好像远不是这么简单而已。
当年到底是何种情形他还需要调查。
作为一个侦探从来不应该如此轻率的相信任何人。
感性的煽情背后往往是一次又一次的润色,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洗脑,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欺骗罢了。
是非对错向来是主观的。
他不做评价,但只有事实是不会变的,它就在那,真实的发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