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下班了我先走了!”陈奇朝着陌言挥了挥手,蹦蹦跳跳的跑向来接他的男孩。
看着他们的背影,看着两人相视时那一抹笑容,陌言愣了愣,思索着什么。陈奇高二,正是陌言最羡慕也最厌恶的年龄。
或许是盯着看久了,眼睛疼了,有些呆滞的眼里有眼泪在打转,积攒的多了,不小心掉了几颗出来,“啪嗒”落在了地板上。陌言慌乱地扯下两张纸,将眼泪擦了,仿佛掉下的泪水是什么不祥之物,丝丝痕迹都被陌言擦得干干净净。
擦完后,陌言如释重负,坐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陌言像被噩梦吓醒搬震了一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慢慢起身。
等他收拾好回家时,月亮已经出来了。他这月光,听着民谣,慢悠悠地走着。车上的男子看到熟悉的侧颜,急忙喊了两声停车。
男子迅速跑去,拉住了陌言,“白涩,是你吗,白涩”男子的语气中夹着迫切和期待。
“抱歉先生,你认错人了。”陌言的眼神是没有光的,只有一股陌生和忧郁之感,很久很久以前就这样,让人猜不出他的情绪。
“抱,抱歉,冒昧了。”男子声音中透露出低落,向后退了一步,是让莫言不解的语气和行为。男子转身准备离开,又返回头问了一句:“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陌言犹豫了一下,“陌言,我叫陌言。”男子勾起了嘴角,挂起淡淡的微笑“我叫玖诚。”陌言只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回到家中,陌言拿出了高二的日记,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厌恶掩盖了那个笑容的所有温暖。
听着民谣洗了个澡,陌言连吃饭的精神都没有,躺在床上,习惯性的拿出药,吃了两粒。等待药效来了,自然也就睡着了。
另一边,玖诚拿起了酒,一杯又一杯,嘴里不停念叨着:“白涩,我错了,真的错了,你究竟去了哪里...我真的错了,真的,真的....”直到喝得神志不清,直到趴在桌上睡着,嘴里断断续续念叨依旧没有停下。
次日清晨,陌言和往常一样去蛋糕店上班。
蛋糕店生意可观,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差,刚好能支付起陈奇的工资以及自己的日常开销。没事儿的时候可以发发呆,或是跟陈奇聊两句,生活也算惬意。
傍晚,陌言接到玖诚的好友申请,思索许久,最后还是同意了。
玖诚在第一时间发了消息给陌言,“你真的不是白涩?”信息里看不出情感,陌言独自猜测,眼神中透露丝丝低落。
“你认错人了,我是陌言,是一家蛋糕店老板。”
“你好,我是玖诚,hz老板。”
“抱歉,我先去忙了。”这条消息过后,陌言就没收到消息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十几分钟后,陌言调整好情绪,准备做蛋糕时,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玖,玖诚”陌言有些惊讶地开口。
玖诚面带微笑“我想要巧克力的蛋糕。”
“要哪一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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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陌言给玖诚介绍了几乎所有蛋糕,玖诚选择了其中两款买下。
“欢迎下次光临!”陌言微微笑了一下说道
“嗯。”玖诚情绪变得低落,也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