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的房间里,黑色浴袍男人神情急躁,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季总......人找到了。”门外传来一阵声响。
“进。”
“唔......唔!”青年被推到了男人面前,双手被拷,浑身无力。
坐在沙发上的季北淮俯下身靠近青年,去下了青年口中的堵塞物。
“怎么样?好玩吗?”季北淮缓缓开口。
“你欺人太甚,卑鄙......咳.....咳咳....”青年的话还未说完季北淮便向他吐了一口烟,把夏屿呛得不轻。
“哦?谢谢夸奖。”
“你?!小人!”夏屿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满是不甘。
他不甘心就这样安分地待在季北淮身边,成为季北淮的附属品,他有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并且是强烈的自尊心。
“怎么现在就叫我小人了,之前你可不是这么叫的。”季北淮掐灭了烟,认真地看着夏屿。
“之前我怎么叫的?你说说啊。”
“嗯......那还真有点多,高兴的时候叫淮哥,不高兴的时候叫季北淮,吃醋的时候叫季总......”季北淮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夏屿手上的镣铐。
“停!打住!别说了!”怎么以前自己这么没出息。
夏屿活动活动了手腕,抱怨道:“让你的人温柔点,我要是哪受伤了,你不得心疼?”
季北淮突然就笑了,“是是是,得心疼死。”说着伸手想去帮夏屿揉一揉手腕。夏屿却缩了回去。
“你等等啊,我还没说原谅你。”说罢又起身坐到了季北淮的对面。
“......祖宗,我又哪错了。”季北淮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到无奈,手停在半空又只得收了回去。
夏屿不做声了,怕提起又会吵上一架。
“昨天晚上......的事?”季北淮脸色也冷了下来。
夏屿闭上眼别过头去,不想承受季北淮的怒火,昨晚的季北淮已经够可怕了。
空气似乎凝固在了这里,两人谁都没先开口。
夏屿偷偷地看向季北淮,却发现季北淮也看着他。
季北淮眸里的情绪,好像有些挣扎,让夏屿捉摸不透。
“我......不想成为你季北淮的附属品,不想只能躲在你身后。”
“我是一个自傲的人,如果,你还是想把我捆在你身边,那我想我们还是......分开吧......”这是夏屿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如果照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两败俱伤。
“那你想和我分开吗?”季北淮语气里有些冷漠。
“当然不想。”夏屿毫不犹豫。
“那为什么昨晚你说,你要跑?”季北淮起身走近夏屿,把他禁锢在沙发上。
“你,骗我?”
“谁让你昨天晚上跟疯了一样?!有话不能好好说?”夏屿还没完全恢复,根本挣不开季北淮。
“谁的原因心里没数?”
夏屿不吱声了,他知道他理亏了。
“既然你不想跟我分开,那就只有我妥协了。”季北淮叹了一口气。
夏屿不再挣扎,隔了好半天,才问道:“真的?”
“真的,只要你不再说那种话,我以后会尊重你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