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天快要被拖下去的时候,张夫人开口阻止道。
张天听到张夫人阻止的声音眼睛里顿时有了一丝亮光,开心的合不拢嘴。想着,我就知道表弟妇会救我,一看就知道心肠软,最好骗了,哈哈。
杜明才“张氏,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杜明才开口问道。心想:难道张氏要替这人求情?
张老头妻子“民妇想再告张天一条,但民妇不知道那算是什么罪名,民妇说出来,让大人听听可以吗?”
张夫人磕了个头,然后抬起头看着杜明才询问道
杜明才点点头,开口说道:
杜明才“你尽管说,本官听听!”
张夫人回头看着身后已经死去了的相公,哽咽的说道:
张老头妻子“大人,张天平时对我相公很不好,在上书坊那里遇到什么烦心事便来找我相公。每一次我相公想劝他不要再如此执念了,却被打了一身伤。鉴于是长辈也不好还手,一直就这么忍着!大人你可以检查,我相公身上还有疤痕!张天一直都是这么对我相公,他才没有对我相公好!请问大人,这算是虐待吗?”
杜明才见张夫人开口说可以检验,便立刻命令衙役去请仵作来检验张夫人说的是否属实。仵作来到后跪下身,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嘴里说着:
小霞“不好意思,得罪了!”
然后伸手拉开了张老头的白布。
仵作简单的检查了下张老头裸露在外的双手双脚,上面有些像过去多年的伤痕,便禀报杜大人说到:
小霞“大人,此人手臂上有好多出旧伤痕,身体里估计也有很多,草民想请把尸体抬到后面去仔细检验。”
杜明才听后点了点头,对着仵作挥了挥手说道:
杜明才“批准了!”
仵作带着两个衙役抬着张老头的尸体到了后面进行检查,发现张老头身上确实布满新新旧旧各种伤痕,便出去禀报杜大人。
杜明才听完仵作的叙述后立刻改了之前的审判结果,:
杜明才“犯人张天,因盗窃上书坊金钱,杀害自家表弟,还有多年虐待表弟,现执行死刑!”
对下面的衙役挥了挥手,继续说道:
杜明才“拉下去!收监!
然后准备上报刑部。
张天“不要,放开我!大人!不要杀我!我不要死!段上书,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啊!啊!”
张天翻身趴在地上,双腿不断地踢着,双手用力的抓着地上的泥土,手被磨得血手模糊,但张天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样,还死死的抓着地板,试图向挣脱开衙役的手,让自己留久一点期待事情还有转机。
张天被拉着路过一根柱子,张天手疾眼快的抱着那根柱子,双手互相紧紧的抓着。衙役们觉得奇怪怎么突然拉不动了,回头一看原来张天抱着柱子不松手。衙役们也不想费力气去硬拉,扔下张天的脚走开了。
张天顿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因为用力过猛而软瘫在了地上,喘着气。这时衙役们拖着笞杖向张天走去,笞杖磨擦地板发出“嘶嘶嘶的声音。张天听到这声音原本放松的额神经立刻就绷紧了,张天看着衙役紧张的忘记了走路,用手撑着地面慢慢的往后退,眼睛紧紧的盯着衙役。
衙役一步一步逼近,张天推到无路可退了,就闭上了眼睛。衙役抓着张天的肩膀用力一推,张天趴在了地上,衙役们高高举起笞杖,狠狠的拍了下去张天的背部。在笞杖落下的一瞬间,一声惨烈的喊声从张天口中喊出,接着张天就昏了过去。衙役们见张天晕了,抓起张天的脚把张天拖了下去。
杜明才“好了,此案就此结束了,大家都散了吧!”
张天被拖下去后,杜明才站起身对着下面的百姓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