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9年1月16日7:00
埃及-日本人民民主主义共和国联盟
东京中心区
久美子被闹钟准时地从睡梦中唤醒,床头的全息显示现在是早上7:00,是一个美好的一天的开始。她用手将双眼的惺忪揉开,用手指梳理了散乱的头发,将身旁的熟睡的秀一搭在她身上的腿和胳膊移开,缓慢地挪动双腿下床。她流着哈喇子,在床边呆坐着,凌乱的头发披散在睡衣一高一低的肩上,低头看着双脚踩在温暖的木地板上。很难相信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演奏家黄前久美子会有如此狼狈的一面。
她呆坐了2分钟,恢复了一点意识,用袖子擦拭了嘴角的唾液,起身离开了卧室。
过了一会儿,秀一也醒了过来。他将头前的被子向下压,发现久美子早就起床了。他简单整理了一下,起了床。他推开卧室的门,听见了对门浴室当中传来的流水声,是久美子在洗澡。水声停了,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她在擦拭身体,秀一则在门外靠着卧室的门盘着手等待。
久美子推开浴室的模糊玻璃门,裹着一条白浴巾,头上盘着一条白毛巾,走了出来。
黄前久美子哦,你在外面等着了,
久美子转过头来,
黄前久美子我洗完了,轮到你了。
秀一则走近久美子,亲了她一口,拿着浴巾进入了浴室。
黄前久美子真是的,
久美子甜甜地笑,走进了卧室,衣柜则自动打开。她挑选了一身居家服换了上去,将头发擦干,扎成整洁的辫子,前往厨房做起了早饭。
2029年1月16日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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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坐在小餐桌的两边,清理着盘中仅剩的早饭。久美子放下筷子,将扎起的头发散开,棕红色的、富有弹性的秀发散在肩上。两只手插在一起,下巴放在上面,看着闷头吃饭的秀一。
秀一看见久美子停止吃饭,望着她盘中的剩饭,用筷子指着,
冢本秀一你还吃吗?
黄前久美子我不吃了,吃饱了。
秀一伸手将她的盘子端了过来,把其中的剩下的煎蛋和培根拨拉到他的盘子中,走到厨房把脏盘子放到碗池里。回来坐下,大口吞咽着。
黄前久美子现在才7点47,不用着急,今天有没有表演或是排练,不用着急。
久美子看一眼桌边手机上的时间,劝着狼吞虎咽的秀一。
冢本秀一我们要节约时间,新国立剧场的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
秀一放下空盘子,端起碗喝完了里面的浓稠的粥。
黄前久美子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是后天新年音乐会的排练才开始吗?而且不是在新国立竞技场排练。
冢本秀一不,我,又定了今天的音乐剧的两张票,正好我们没有表演,来听一下音乐,放松一下。我们总是在演奏,却很少去真正放松下来,去欣赏他人的作品。
秀一闭上眼陶醉地说,好像在聆听一段悠扬的旋律。却不知久美子早就起身去换礼服了。他睁开眼后发现对面无人,对着过道说到:冢本秀一不用穿礼服,休闲舞台音乐剧!
黄前久美子好的!
久美子穿着白色的大褂,和身着黑色皮袄的秀一走进了电梯。
黄前久美子所以今天只有这个安排吗?
久美子看向秀一问。
冢本秀一NO,下午还有一场表演。
黄前久美子一天看两场?
冢本秀一你不是还一天演奏过两场吗?
两人乘坐电梯,抵达了地下一层的停车场。找到了他们都两辆车。
黄前久美子开哪辆?
久美子问,却将自己的车解锁。
秀一见状连忙说到
冢本秀一就你的吧?
黄前久美子谁开?
冢本秀一你的车你开。
黄前久美子好吧,
久美子回答,随即打开驾驶室的门,坐了进去,秀一则坐到副驾的位置。两人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冲出来地下车库,来到繁忙但并不忙乱的大街上。在导航的指导下向新国立竞技场驶去。
八点的阳光照在街上衣着厚实的行人身上。虽然冬日的暴雪早已停止,但街上仍积累着厚厚的积雪。东京湾靠近海岸的部分冻结了厚厚的海冰,唯一几条可供船舶通行的航道是破冰船不久之前碾开的。虽然凛冽的冷风仍在城市的大小街道飞窜,但街上的行人和车辆仍发出滴滴的喇叭声和交谈的喧闹。如今的东京已经从去年10月的慌乱当中恢复过来,一切又变得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