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叫我过去,说是让我努力努力,两年之内都是年级第一的话,有一个保送名额。”他解释“不过你一天上课不听,尽盯着我做什么。”
“高老头说话跟老太太一样,光看着他就能睡着,谁还敢听。”他抬头笑着给夏子安说。
两人吃了饭后便散了。
夏子安和余禾是不一样的,他没有余禾那样有力的家庭背景,所以他格外珍惜那唯一一个保送名额,对于他这种普通家庭的人来说,只有拼命,别无选择。
余禾在宿舍里透过窗户盯着对面教室里坐着写卷子的夏子安,此刻的他,还不明白夏子安为什么这么努力。对于他,无论怎样,家里会把他的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他从小就是被捧着长大的,习惯了甜味,怎么会明白普通人的苦楚。
第一次月考,夏子安在第一考场,而余禾却在第十八考场。这是根据中考录取时的分数排的位置。本来应该认认真真做题的夏子安却在试卷发下来的第一时间脑海里浮现出余禾写卷子时的样子,他赶紧甩了甩头,低头写起了题。
十八考场的某人,看到卷子时也是想到了第一考场的那位学霸,只是不同的是,一个做题很快,一个做题很快。
第一次月考结束,他们又回归了枯燥的高中生活。端午节前一周,学校里没放假而是在补课。三四班被放到了一起。
余禾贴着第一排一个女同学坐,时不时玩着笔,时不时碰一碰旁边的人然后开始影响别人,然后斯一溜作业本,给夏子安传个纸条。
课一下,他就挤兑开了夏子安的同桌,自己占掉人家座位。“子安,你中秋节在哪里过?”
夏子安无语“当然是在家里,还能去哪儿?”
“我去你家行不行,我爸和我妈要出席一个采访,我家就剩我了。”余禾说的可怜巴巴的。
“行,你过来。”他写着书上的例题,一边点头答应。
余禾愣了一下,这就答应了?他还准备了好多词呢?用不上了。
夏子安家里是什么样子的,应该全是书,他房间应该很简洁,到时候他就把他床占了,余禾这样想着。
这个书呆子,到时候一定叫他‘哥’。
夏子安听着他时不时的废话,边写题,嘴里噙着笑意。
中秋节前一天就放了假,余禾刚回家,就扔了书包出门。
余青堂边通着电话,边看着跑出门的小子,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