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茹纪原的强烈要求下，云王同意在正式审讯佳山之前，让他和佳山见上一面。
茹纪原终于见到了佳山，佳山开口说了被抓后的第一句话:“五号试剂虽然对王室的遗传病有效，但并不能根治遗传病。这和王室的抗体相比，抗体的药效会更好一些。五号试剂对抗体应该没有什么威胁，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大惊小怪。”
茹纪原一脸惊讶，他说:“你怎么知道的？”
佳山苦笑着说:“我能不知道吗？我若不知道，我早已不在这世上。”
茹纪原十分不解。
佳山说:“圆子叔，这是我和云王之间的事，你不要掺和。”
熟悉的称呼让茹纪原身心一震。他颤抖着手，解开佳山上衣的扣子，看到了佳山胸前的那块胎记。
“你是茹汝山，你还活着——”茹纪原失声惊呼。
“为了让我活下去，这些年我身边的人一直都在研究。”佳山眼中露出一丝落莫，“十多年来终于研究出了这五号试剂。”
一墙之隔外的云王，听到这里身体猛的一震。
“这个药倾注了很多人的心血，”佳山说，“你们若是需要，可以直接从华夏进口。”
茹纪原瞬间惊醒，说，“如果我们要的是药方呢？”
“有些东西不是有药方就能做的出来。”佳山说。
“五号试剂最重要的药是从我的血液中提炼出来的。”佳山说，“就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茹纪原面露惊讶。
“还有合成的中药试剂，只有军区医院才做的出来。”佳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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