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先去看看吧!”
阿玳迟疑了一下说道,抬手在三人身上拍了 一下,白鹤淮条件反射的看向肩膀,就见肩膀上落下一点银丝,渐渐凝聚成一只蝴蝶。
“这是什么蛊?”
白鹤淮好奇的问道,阿玳摸了摸下巴:
“避毒蛊,除了避毒一无是处。”
阿玳摊手,白鹤淮的眼神已经亮了起来,她对这些东西很好奇,虽然她是大夫,但是对蛊不了解,现在看到用蛊的阿玳,就十分好奇。
“这已经很厉害了,我之前想要炼制避毒散,但是效果只能维持一盏茶的时间,这个蛊…很厉害!”
他们走出五毒阵的范围,发现那些毒雾只能在三尺之外徘徊,白鹤淮忍不住赞叹,阿玳摆摆手:
“这些蛊炼制起来比较麻烦,也有弊端,只能我自己用,要是给你们用,作用就大打折扣啦!”
蛊这东西,局限性比较大,白鹤淮听了很感兴趣,她会医毒,却不擅长蛊,说起来就想到一件事:
“我有一个师侄,她就喜欢这些东西。”
她说的是夜鸦,阿玳听了有些兴趣:
“苗疆排外,蛊术一般不会传出去,她学的是那种蛊?”
苗疆一般不出南荒,北离对他们也不怎么了解,突然听到一个还挺好奇的,白鹤淮摇了摇头:
“夜鸦只是对这些好奇,也不知道具体学的什么。”
她更熟悉的是辛百草,至于这个辛百草的师妹,她并不是十分了解,听到这个名字,阿玳的脚步一顿,原本漫不经心走在阿玳身边的苏昌河也看了过来,深邃似幽潭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几分压迫感。
阿玳和苏昌河几乎是同一时间顿住脚步,动作整齐得惊人。阿玳侧头看向苏昌河,苏昌河也恰好回眸望来,两人眼底都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凝重,深邃的目光交汇间,竟透出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这突如其来的同步动作,让身旁的白鹤淮后背莫名泛起一层凉意,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心里毛毛的——她实在不明白,一个名字而已,怎么就让这两人反应这般奇怪?她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可对上两人沉凝的神色,又把话咽了回去,只余下满心的不解与茫然。
苏暮雨也察觉到了异样,他停下脚步,温润的目光扫过阿玳和苏昌河,轻声问道:
“怎么了?这个‘夜鸦’,有什么不对吗?”
阿玳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过身,双手抱在胸前,上下仔细打量着白鹤淮。她猫儿眼微微眯起,眼神锐利却不刻薄,像是在审视什么关键线索,白鹤淮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讷讷道:
“你…你看我做什么?”
“我问你…”
阿玳终于开口,语气带着几分认真的探究:
“药王谷,是不是有药人之术?”
白鹤淮闻言猛地皱眉,指尖不自觉攥紧了随身携带的药囊,神色瞬间变得复杂又凝重。药人之术是药王谷深埋的禁忌,从不为外界所知,这两人怎么会突然问到这个?
她张了张嘴,想下意识否认,可对上阿玳那双洞悉一切的猫儿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眼底的迟疑与闪躲根本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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