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伟
贺伟江故,你给老子想好了,这次任务成功了,随你花天酒地,失败了,你就去死投胎吧
黑金色耳返中传出的警告被一只有力的手按灭
江故你可以继续诅咒我
男人清冷的声音富有磁性,那股穿透力刺入人心。明明正值炎夏,周遭的空气却莫名的有丝寒气飘绕,此时他正处于贺日集团的顶层,借着地势,对面和谐街的景色一览无余,江故半眯着左眼,透过REMINGTON 700的高倍镜,画面中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
江故真想劝劝他用一下老王牌生发液
江故常年做杀手这一行,不仅没有遗传杀手的冷酷,反倒毒舌6的一批,他毒舌起来就好比让你掉入岩浆里还不能感觉到热一样没人性,贺伟要不是和他从小到大都呆在一起,可能会觉得这人脑子有病。
贺伟哎你别说,这街名字到底谁取的啊,嚯,打着和谐街的名号干些不和谐的事,难怪有人要花重金叫咱们杀了这秃老头,打脸啊,要是我,就不自取其辱咯
贺伟的话多连他亲爹都要吐槽几句,虽然江故话也不少,总归受不了一个人像只苍蝇一样在自己耳边嗡嗡
江故这老头什么背景
江故把话题拉回了正轨
贺伟哎哟,哎呦呦呦,这把年纪能混个市长不容易啊!可惜手是真的不干净,没少粘过人血啊,咕咕,你还是警惕点的好
作者大大咕咕是我们痞帅的江故大佬的外号
苍蝇”不知疲倦的嗡了半天,江故也差不多了解清楚了人物,因为风吹歪了额前的碎发,几丝总是会往眼睛里跑,手指插入软榻的发缝间,往上一带,那几根烦人的东西也跑到了后头
江故你也要小心哦伟哥
他尤重加粗了“伟”这个字,说完还轻笑了一声,男人的声音本来就低沉,这样一弄,衬托的他更性感了
“伟男”可不吃这套,毕竟这个外号有辱男性的尊严,顿时气炸了脸
贺伟老子他妈都说了别叫我这个名字,江故你犯贱呢?我祝你和那老头一样头发掉光,膀胱炸.......
最后一个咆哮的尾音还没发出,江故就恢复了严肃,低沉着声音
江故行了,目标要上车了
贺伟平时吊儿郎当,但面对任务,他就跟换了个人一样,不知是不是江故把他感染了,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放心
贺伟你小心
江故没有回答,他的视线紧跟着那老头移动,只见方孙权(被姑姑和伟男讽刺了好久的秃老头)凑近身边的保镖,虽然是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视线好像在看自己,这个瞬间想法让江故觉得可笑,他为什么会认为那个老头有那个智慧,是因为智者秃吗。手心中冒出的冷汗出卖了他,因为,那个老头切切实实是在看自己,而且还朝自己笑了一下,这个年纪的笑在语文老师口中是和蔼可亲,在江故眼中是猥琐油腻。低骂了一句,便开枪瞄准方孙权的眉中心,扣下枪扣,方孙权的脑袋瞬间像西瓜炸开了似的,血流了一地,令人作呕。收枪的最后一秒,余光中却发现方孙权身边的我保镖并没有惊慌,异常的平静让江故察觉出不对劲,愣了1秒后,“艹”了一句便提起自己的REMINGTON 700和组装包快步朝门口奔去。逃离到三楼时,那群保镖已经从楼下追了上来,楼梯间顿时响起一阵皮鞋踩踏的声音,稍微和谐一点,也可以做一首曲子了。江故此时可顾不得歌不歌曲的了。快步跑下楼,在拐角处与保镖来了个亲密接触。显然保镖的反应能力不会有一个杀手灵敏,当他反应过来去掏身后的枪时,心腹处便已经破了个洞
江故吓得我差点冷静的掏出枪杀了这狗杂,帅。
急促的脚步声提醒着江故此时不是耍帅的时候。他靠着墙慢慢的挪动,紧绷的状态始他的身体线条明显了起来,修长挺拔的长腿衬托着腹部的几块小疙瘩,很诱惑人。他慢慢的顺着楼梯往下走,就在离门口不远处的分叉口,他看见门口已经被保镖围住了,唯一能出去的方法只有杀死他们,其中离他最近的保镖此刻正在打着瞌睡,江故笑了一下,拿出口袋里的小刀,小刀在手中比划一番,在那名黑衣人的右臂上轻轻一划,连同袖子在内,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白肉一番,鲜红的血液从肉里渗了出来,很快染红了里面的白色衬衫,肉暴露在空气中,带着刺啦刺啦的痛将那名黑衣人唤醒,也告诫着他保镖应该时刻注意周围,但这个教训大概也只能下辈子用了,没来得及叫出声,江故极其熟练的刺入他的脖子,将人拖到了楼梯口。拖拽的过程中,那把小刀不争气的撞倒了门边,发出清脆的声响,江故在心中把这把刀的祖宗骂了个遍,无及照顾那具尸体,迈开腿就往楼梯上跑。门口的保镖也早已注意到了他,快步跟了上去,追逐赛也就这么开始了,而现在江故脑子里还是想着,十几个人追一个人也太不公平了吧。很快几个保镖就追了上来,手中的钢管乱挥着往江故身上打,那尖利的一端刺中了他的小腹,顿时觉得小腹火辣的痛,江故速度极快,在钢管再次挥来的同时,身形一闪,一把将钢管拉到自己的手中,钢管狠狠的砸在黑衣人的头上,顿时砸得血花乱溅。捧着君子报仇,傻X才等十年的心理。江故朝前跨出一大步,狠狠的一拳打在黑衣人的小肮,黑衣人像飞机一样,直直的飞了出去,连续撞倒了好几个小弟,而他腿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插了一把小刀。他倒在地上痛苦的嚎叫着。他的余光忽然瞄到手边的枪,一个转身,朝着江故连开了数十枪,有两枪打在了江故的小腿上。他吃痛一下,便抡起钢管捅向他的心脏。黑衣人瞬间没了动静。刚爬起来的小弟们见带头的大哥已经死了,互相搀扶着对方跑出了贺日集团的大门。江故的膝盖因为中了一枪,刚才又长时间的剧烈运动,此时已经痛的发麻了。他靠着墙坐了下来。小腹的血还在流。他撕掉自己身上衣服的一个衣袖,艰难的做了简单的包扎。此时的他,已经疲惫到最大的程度了,嘴唇干裂出血,喉咙里的血腥味让他整个人不好受。昏昏欲睡之际,一双腿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