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姈“我幼时住在宫里,用的可是清一色的描金漆器,铺的是鲛绡锦缎,点的香是凤犀鼓,饮的是…”
王姈自顾自地炫耀着,一转头便看到乔温言已端了一杯茶给她,王姈暼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一手靠在一旁的屏风上,一手接过茶杯,一副高傲样。
在王姈即将饮入口之际,乔温言说道:
乔温言.“这杯子是子晟特意派人送来的,不烫手吧。”
王姈皱眉,不解地翻了翻这茶杯打量着,不一会儿就被乔温言夺走。
乔温言.“细陶所制,比漆器更好,自然不会烫手。”
乔温言扬着笑脸说道,只是这笑颇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王姈瞪了她一眼,拍了拍手,生气地哼了一声,把头撇向一边。
乔温言.“还有这个坐垫。”
乔温言将茶杯放到桌案之上,随后便跪在坐垫之上,一边试着一边说:
乔温言.“也是子晟特意送来的。他怕我整日学习跪得双膝疼,特意做的,与家中的一模一样,我用着也习惯。”
王姈“乔温言,你不过是找了个好郎婿,用得着得意成这般?!”
乔温言.“第一,你若不想再受罚,论爵位官位,你都不能唤我全名。”
乔温言.“第二,我自然是要得意的。我若不得意,你们母女二人怎会气得牙痒痒。”
乔温言朝王姈笑着,落在王姈眼中格外刺眼。
王姈“你……不要脸!”
王姈气得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憋出一句不要脸,气哼哼地转过身,不看乔温言。
乔温言.“王娘子,说了你可能不信。其实我是喜欢你的。”
王姈“你再示好也晚了……”
王姈得意地哼了一声,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乔温言打断。
乔温言.“因为你蠢。我喜欢是因为你够蠢,你一开口就能让人抓住把柄,我觉得你该学会一件事,就是闭嘴。”
##乔温言.“圣上向来厉行节俭,皇后的寝宫我又不是没见过,何来你口中的描金漆器,鲛绡锦缎。如此说瞎话,你真不怕圣上治你一个生活靡费之罪?”
王姈“那些原本是旧王宫的陈设,不曾用到国帑!”
乔温言嗤笑一声。
乔温言.“说了半天,原来不是你的。我懒得跟你废话,赶紧出去。”
乔温言真是不愿见这种蠢人出现在她面前,跪坐在坐垫上,摊开桌案上的竹简来写。
王姈“谁说不是我的?”
王姈大声喊道。
王姈“你可知我乾安王族的生活用度本应比这皇宫要更加富足,我外大父乃文氏先祖,前朝重臣。自祖辈起,就富甲天下,屯兵过万。皇上本与越妃青梅竹马,是为了与我外大父联合,才娶了寄养在他家中的皇后。只可惜……”
王姈的声音变得低落。
王姈“自从孤城一战,我外大父过世,我家族才一落千丈,才成了如今这般。”
乔温言.“那岂不是,过气的王族?”
乔温言放下手中之笔,轻轻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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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龙套文修君:“你倒是护着这乔娘子。我一来,你就让她避开。怎么?是怕我为了姈儿的事收拾她?也不知道你看中这乔娘子哪里?低等武将,粗鄙不堪!”
文修君叹了口气,转身朝里走了几步。
万能龙套文修君:“有些女人真是悲哀,夫君无爱,儿子无能,儿媳无良,生个女娘还处处无德。只能把自己的这一腔慈爱,用在外人身上。”
宣皇后“妹妹是心中有怨气,所以,特意跑来羞辱予吗?”
万能龙套文修君:“我可没有怨气,也并非为了王家人来寻你的麻烦。”
万能龙套文修君:“我今日是为了我阿弟小乾安王而来,我幼弟前日留书给我,说是寿春生活艰苦,想在属地铸些钱花。”
文修君知皇后心软心善,又重亲情,便打起感情牌。
万能龙套文修君:“我们乾安王一脉,当年为了圣上的基业,死得只剩这一根独苗了。这些个小事,我想皇后也不会不答应的啊!”
宣皇后“朝堂之事,予向来不过问的,妹妹找错人了。”
万能龙套文修君:“什么不过问!”
文修君听到宣皇后婉言回绝,脸色立马变了,直接朝皇后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