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了一声,随后拔出剑防着渡净天。
“怜儿已经回古室看宫儿了。”
“这个你不用跟我说,我相信你会保护好她的。”
“本楼主此次前来不是打架的,是来接我渡家弟子的。”
“那渡楼主请离开,这里没有你家弟子,还请渡楼主去别地方寻找。”说着想要随易玄云回古室。
“嘶渡源漠还不算?他不是我渡家大师兄?!”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渡铭实在忍不下去,插嘴道。
“闭嘴!管你什么事?”易玄云对渡铭吼道。
“你个老头子什...”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你再说一遍试试?在我钟家地盘还想欺负我家人?”
“我告诉你,我可是未来的渡水楼楼主。”
“关我什么事?”随后看向渡净天,“如果渡源漠想跟你走,我也不拦着。如果不想跟你走而你还执意要带他回去,那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说着手放在剑柄,以防万一。
“呵,看样子,钟宿主是不同意了?”
“知道就好。”警惕的看着他
“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教的弟子,不让他回到他自己家。”说着嘲讽似的笑了一下
“也不知道你又是怎么教你儿子的,让他带人私闯别人家,还打伤主人家的孩子。您可真是‘教子有方’啊!也不知道以后会祸害哪个好姑娘 。”
闻言,渡净天在一旁不语。
渡铭对他大喊“嘶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字面意思。”易玄云在一旁道。
“呵,钟筝答,我还会回来的,只要渡源漠一天不回来,我就不会放弃。渡铭渡情,带所有弟子走!”
说罢,转身离开羽弦宿。
看着渡净天离去,转身问钟筝答“你俩干什么去了?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走?”看着渡净天的背影,易玄云略感生气,但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边看着他边与人往古室走。
“今日一早有弟子说山下有鬼怪害人,我和怜儿就下山除祟,奈何那鬼怪狡猾,始终没抓住。直到源漠来此地,想了个办法,才节省很多时间。”说着,加快脚步
“这...唉,我说什么好?”
“对了父亲,宫儿那边...”
“没事了,易城已经带她回去上药了。你俩也真是,就不能留一个在宿里?”
闻言,钟筝答低下头,
说着说着,也到了古室门口。“姐姐,你还有没有事啊?伤口还疼吗?”一个带有哭腔的女童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感觉下一秒就会哭出来。“好了词风,姐姐没事,你别担心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你看姐姐哪次出征回来的伤比这轻?”说着温柔的摸了摸自家小妹的头。“别哭了啊。”
“怎么样了宫儿?”钟筝答随易玄云走进古室,看着那个坐在床上满身是伤的女生。“爹”看着那人进来,钟檀宫起身行了个礼。对于她来说,这伤确实不算什么。
“师父。”其余两人见他进来,纷纷起身行礼。“嗯”微微一点头。“你俩有没有受伤?”“回师父,没受伤”“那就好,他们这次来的突然,受伤人数越少越好。”
“姐夫,”一直没发言的易城走过来,“能否借一步说话?”钟筝答好像看出他有心事,道“好。”说着走出房门。
出来后,易城犹豫不决,不知道是说还是不说。钟筝答看着易城这个样子,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叹口气,说到“你说吧,我受得了。”
“我之前无意间看见了伤口,我感觉那鞭子上有有毒的东西。”语气肯定,又无法确定。“打伤她的那孩子,叫渡情,姐夫,我建议你派弟子去查查她,宫儿的伤口很明显跟以前不一样。”
“嗯好”钟筝答点点头,随后又说,“你说那孩子叫渡情?”
听到这名字,感觉很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在哪儿?
何时?
“对,怎么了?”易城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这名字好熟悉。好像听过。”
“宫儿七岁时上山玩,救下一个四岁的孩子,也叫渡情,你忘了?”
“渡情...”他反复念着这个名字,好像在想些什么。
八年前,钟檀宫趁羽弦宿没人,一个人偷偷跑到山上去玩,途中遇到一个小女孩被一帮跟她差不多的大的男生围在中间欺负。
身为羽弦宿宿主家的千金,怎么可能看着别人被欺负?冲到中间护在那个小女孩前。他们见来了个黄毛丫头妨碍他们的“好事”,抬手要打她,她随手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但他们欺软怕硬,知道己方手无寸铁可能打不过,就跑了。见那帮人走了后,转身安慰那小女孩说,“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多谢这位姐姐相救,我叫渡情,姐姐叫什么?”
“姐姐叫钟檀宫,你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
“我闲的没事做就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玩。姐姐,你的名字好好听,我可以叫你宫姐姐吗?”
“好啊!”钟檀宫笑了笑,摸了摸这个小团子的头。
此后,她们只要有时间就会来这里找对方。但后来渡情很长时间没有来,她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易城,你有没有想过,这两个渡情,是同一个人。”
“以前宫儿救过她,那为何还要擦上毒液?”
“有没有可能不是她干的,而是别人趁她不在擦上的?”说着,钟筝答抬头看着他。
“不管怎么样,至少伤口里的毒液已经被弄出,宫儿也没有不适的地方,就先别管这些了。”
“嗯,也好。但愿不会再有人受伤。”说完,抬头看着天空。
“但既以认识,又为何要下死手?”
“时间飞逝,日月如梭。铁会生锈,人会成长,容颜会变。同样的人也不再是曾经的容颜,多年未见,谁又会记得你我?更何况八年未见。”看着天空,好像想起来什么事,回头问曰“你师姐呢?”
“他没跟你在一起吗?”闻言,愣了愣。
“我让她先回来了。”
“快找啊!”说完往外跑去,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如果谁动她家人了,她肯定会让那人付出代价。
“不知师弟夫君这是要去哪儿啊?”一个温柔的女声从身后传来,说话者在后面笑着看着二人。
这女子穿着一袭红白衣,裙摆带有相同彼岸花图案,一直向上延伸,简约不失优雅。肩膀处印有类似的图案,背后一朵彼岸花红的像血。
“师姐!”
“夫人!”看见一直没出现的夫人站在那里,钟筝答朝她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