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火急火燎,风尘仆仆的蔺晨赶到苏府。
蔺晨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又复发了?不应该呀!
他大呼小叫的往里冲也没人拦着。
看他的表情还带着点怪异,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这些,都没有让他停下脚步,哪里还顾得上呀。
前日,午时,忽然收到信件,吓得他不轻,刚好晏大夫又出门采药了,旁的那些庸医,能有什么作用,别不会治,硬治,反而给他弄出个新花样,就谢天谢地了。
蔺晨的轻功自然没得说。
他又嗓门大,门口喊的话,声刚落,人已经进屋了。
蔺晨!!!
蔺晨梅长苏!我*你大爷。
他以为是病中托孤,众人哀悼的场面。
好友瘦的脱相,面目苍白的,颤抖的手,挣扎的过来抓他,拉他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含着热泪,拜托他照顾飞流,帮他看好江左盟。
一旁的憨憨们听了,更是痛哭流涕,鬼哭狼嚎。
结果。
。。。。。。
信里说的,快要死的,某人!
正在和另外一个幼稚鬼抛橘子玩。
两人笑的不要太得意,太开心。
他真的忍不住要打人了。
他两天一夜没合眼为了什么?
就这!
飞流坏蛋!
蔺晨嘿!你小子还敢说我!!到底谁坏?
飞流【鬼脸】你!
飞流说完,经验丰富的跳窗跑了。
他以为的穷追猛赶并没有发生。
蔺晨通透。
他着急,上火,即使被耍了,更多的是庆幸人没事。
他这好友性子顽劣,恶劣,偶尔开些玩笑,只要不成真,还能怎么办?原谅他呗。
但也不能轻易放过。
故作严肃的蔺晨,揣着袖子,苦大仇深的,重重的,坐在旁边。
也不说话,就是幽怨的看着他。
梅长苏(林殊)辛苦了,喝茶。
蔺晨哼!
蔺晨十分硬气,干净利落的一饮而尽,继续盯。
梅长苏笑着斟茶。
蔺晨苦着脸喝。
一壶茶水灌下去,这戏也唱不下去了。
蔺晨有你这样的吗?有你这样的吗!我都快被你吓死了!还好意思笑!
梅长苏(林殊)事急从权。
蔺晨说吧,什么事?
梅长苏(林殊)前日,我与飞流睡……
蔺晨啥!
蔺晨飞流还那么小!你这么禽兽吗?你就不能再等几年吗?
梅长苏(林殊)你这一天天脑子在想什么?能不能正经点,我们一同入睡!
蔺晨【失望】哦……
梅长苏(林殊)你也知道,我房中,尤其是夜里,于常人来说,炎热无比,飞流修炼的,又是至阳的功法,却未流汗,也未觉燥热,可是余毒未清?或功法有异?
蔺晨……你想多了,这就从小被密药改造,不但百毒不侵,亦能冷热不忌。
梅长苏(林殊)那为何你每月都来?
蔺晨好吧,我承认,他这功法,体内的余毒残蛊,都格外有趣,我忍不住研究一二,不过你放心,对他身体无害,何况,这小子实在有趣,逗着好玩!
梅长苏(林殊)你这么解释,倒也通,但是,为何晏大夫总对飞流格外关注,每每把脉都欲言又止?
蔺晨…………嘿嘿,你发现了。
蔺晨其实吧………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梅长苏(林殊)你说。
蔺晨飞流这身体,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药人体质,倭国丸弹之地,竟有如此邪术,实在让人好奇,我就稍微,曲折的解毒,多费一些时日…
梅长苏(林殊)你!咳咳咳咳!咳咳咳!
蔺晨哎呀,哎呀,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怎么就说不听呢!
蔺晨早有准备,银针唰唰唰的往身上扎。
却有奇效,马上不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