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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喆去找了马车过来,苏暮雨抱着白鹤淮进了马车,又扶着苏昌河和箫楚依进了马车,苏喆驾车,他们连夜赶回去。
马车上,白鹤淮靠在苏暮雨怀里,虚弱的道:“依依应该也是中了某种毒,我感觉跟药人之毒有些相似,导致她不清醒,才会做出伤害身边人的举动,不过别担心,吃了药后,等我师侄辛百草来了,就会没事。”
苏昌河嗯了一声,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箫楚依。
腰间那处伤口他自己已经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但还有不少血渗出,他苏昌河什么伤没有受过,这区区小伤,他自然是不担心的。
但他担心她。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失了神智,想到剑无敌那样子,苏昌河就有些揪心,真怕箫楚依也变成那样。
.......
连夜赶路,苏昌河包了艘船,走水路能更快的到达南安城。
不出一日,他们便回到了鹤雨药庄。
萧朝颜收到苏喆送来的信后,立马就放飞了鸽子,这两天就在院中焦急的等待。
门开了,苏昌河和苏暮雨一人怀里抱着一个走了进来,萧朝颜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该去看谁比较好,问苏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昌河把箫楚依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微皱眉头,看了眼自己的伤口,又裂开了。
这时,萧朝颜走了进来:“昌河大哥,喆叔说你受伤了,我先带你去处理伤口吧。”
苏昌河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箫楚依,说道:“就在这里吧,我自己来就好。”
没办法,萧朝颜只好将东西拿过来,苏昌河自己处理伤口。
箫楚依悠悠转醒,迷糊间就看到又一个人坐在她床榻边脱衣服,箫楚依睁大双眼,不敢呼吸。
哪里来的登徒子!
她趁人不备,一脚踹了过去,把他踹下了床。
“大胆!你是谁?”
苏昌河闷哼一声,转头看向床上的箫楚依,他专注伤口,没有注意到箫楚依醒了,结果腰间一疼,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在床下了。
他竟然被踹下了床!
“小公主,你在做什么?”苏昌河说这句话,还有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箫楚依这才看清竟然是苏昌河,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能上自己的床啊,还、还在脱衣服.....
“我还要问你呢,你在做什么?”箫楚依说着,抱住了自己,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苏昌河真是要被气笑了,最后想了想她应该是不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于是便可怜兮兮的道:“我受伤了,起不来,你还不来扶我一下。”
“受伤了?”听到他受伤,箫楚依伸长脖子一看,果然看到了他衣服上的一片血迹,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下床把苏昌河扶到了床上。
“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受伤啊?”箫楚依一脸心疼的问道。
苏昌河叹了口气,道:“没事,没有注意到,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箫楚依这才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脖颈,有点疼,好像是被谁打了,“奇怪,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这里是鹤雨药庄?我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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