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往年
◎巫师
◎微兄妹向
◎生贺文
没有什么比时间更具有说服力了,因为时间无需通知我们就可以改变一切。——余华《活着》
我盯着眼前的日历发呆,六月十七日,回想起来,今天是回家过十八号生日前的最后一场魁地奇比赛,躺在那里思潮翻腾了半个小时后,我终于起来穿衣服,坐下吃早餐,斯莱特林的队员都聚集在一旁思考着如何取胜,餐厅里弥漫着香味,是烤肠,每个人都期待着一场精彩的魁地奇比赛。十一点钟左右,整个霍格沃茨的学生似乎都聚集在魁地奇赛场的看台上,座无虚席,当我走进换衣间时迎来的是舍友的鼓励和祝愿,比赛前双队队长握手,闪过了危胁性的目光,随着看台传出的喝采声四名参赛者升上天空,喝彩声在队友们夺球击球的动作下忽高忽低,这当中不包括我,只有抓住金色飞贼比赛才得以结束,而我便是此任务执行人,找球手。
金色飞贼在头顶飞旋,飞行极快,转眼便扇动银翅膀飞在眼前,我熟练躲过游走球,对手那边就没有这么简单了,对方找球手被游走球砸下扫帚给我争取了更多拿下金色飞贼扭转现在相差二十分的场面,双手脱离扫帚站在上面保持平衡,突然弓腿一跃,摔在草地上滚出几米,斯莱特林看台喝彩声似乎低了下去,或许能理解为他们怀疑我在干什么蠢事,我有些艰难站起来面对看台,缓缓将手抬起伸直。
拖着行李,我踏上了回家的路,找好车间翻看那一张照片和那封出自妹妹之手的信,魁地奇在昨天十二点结束于我抓住金色飞贼,当时外人看似愚蠢的行动是这次比赛的转折点,谁都没有想到,手中照片便是那时拍的。信自然是奥德里奇写后寄出,出自我可爱的妹妹笔下,这再正常不过,小丫头会写字后热衷于给大五岁的哥哥写信,每周一封从不间断,周五晚上收信早为习惯,只不过昨天的信涂涂抹抹让人看着未免总有些不舒服的想法,十分像涂抹了数几遍纸变得皱皱巴巴。
“奥德里克,还在发呆?什么事值得你想这么久?”
:嗯?什么事
他说的似乎很对,我发呆了一路甚至没发觉已经到站了,很久没这样过了,等到我再次看向车间门打算道谢的时候人早已不见,道谢的话在喉中卡了许久被我随意吞下,拖着行李箱走出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也就是火车站墙里目的地为霍格沃茨的国王十字车站,站内人不多,隐蔽的地方也变多了,随意找了一个较近的施展幻影移形直接回到房间先放好行李箱,除了床很乱其他和走前一样,没有落一点灰,很显然,有人打扫过,床上的气息是妹妹的体香,好吧,我知道是谁了。
家里空无一人,在我看来并不奇怪,我提前告诉父母我会在今天回来,也只告诉了父母,上次的事过后我有了不少瞒着妹妹绝对不能让她知道的事,她从没怀疑过,因为心中有哥哥不会骗她的想法。无聊我总会去离家不远的断崖,崖底很低,摔下去必死无疑,这也是父母不让我在长大些前去断崖的原因,断崖边依旧冷清,没几个人愿意来,跳下过许多麻瓜的原因,这里也被称为“禁地”,走进断崖迷雾散去,崖边站着个小丫头,感觉和妹妹差不多大,背对着断崖
:奥德里奇!
在我看清对方面容时差点僵住,那是妹妹,有血缘的亲妹妹!当我喊出奥德里奇这个名字时女孩已经身体后倾落入崖中,她惊讶的看向我,平日的理智全然不见,我也跳了下去,在落地摔成两具尸体前用魔咒成功传回了家里。父母焦急的坐在桌前,长子带着妹妹突然从房间天花板摔到地上,有点像一副愚拙的画,父母先是呆楞了几秒,完后一人一个的抱在怀里,父亲的拥抱让我差点喘不过气,而妹妹,是自杀倾向又犯了
许久,妹妹突然开口,是一句生日快乐,这快构成惊悚了…我无奈望着妹妹的面容,母亲亲手下厨做了蛋糕,点上了蜡烛,惊悚事情经过丝毫没有吃饭的行为想法,胡乱扒拉了两口吃完蛋糕就回屋休息了,天刚黑。半响后,妹妹拖着枕头静悄悄地走进了卧室,依旧被我发现了,她低头诉说着对不起,那模样论谁也凶不起来,叹气过后拍了拍床,今晚是雷电雨而奥德里奇害怕闪电,作为哥哥这点还是知道的。妹妹躺在被窝里享受着哥哥的体温,不算温暖,但至少比得上自己在雨天独自睡的被窝温度,奥德里奇可怜兮兮的目光在与我对上的一瞬撇开了,我轻笑吻了吻她的唇边,她很喜欢这样的睡前吻
“哥哥,我忘了今天是你生日,对不起…”
“别再有那种倾向,很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