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带着四个不识路的人走出了洞穴，现在是子时（23点—1点）。

他看了看天，发现今天的天气很好，可以看到星星和月亮。

“告辞。”少年向身后的人点了点头，便木着脸向远处走去。

“江师弟不和我们一起吗？人多比较安全。”沈灼开口，旁边的萧辞愿拉了拉他的手。

萧辞愿:看我。

沈灼瞥了他一眼，继续道:“人多比较安全不是吗？”

江妄顿了顿，应了一声。

几人在离洞穴不远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黎姝拉着楚罹画完阵法才道:“今晚大家都别出去，有了这个阵法能即时感受危险。”

少年一身白衣，三两下跃上了树，靠着树看向了夜空。

树下的四人两两靠在了一起，周遭只剩下火柴噼里啪啦响的声音。

顾若像夜空。

江妄一直是这么觉得。

她不是单单的皎月，也不是微小却耀眼的星星。

她是夜空，是江妄收不住，又触不可及的黑夜。

那是他日复一日的白日梦想。

江妄从来都不是顾若的特例，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沈静心可以向她要抱抱，沈泽言也可以，莫寒也可以，江不归也可以。

顾若给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她可以属于任何人，却单单不能只属于他。

夜空是给每个人的。

不是他的。

“师兄啊......”

江妄轻声呢喃，嗓音有些哑。

那是他的妄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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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又一只妖兽倒地。

“楚道友好身手！”

萧辞愿慕强，看到身手好的人就想和人比拼一翻。

“楚道友是水渊门的吗？”

这不怪萧辞愿，这次修境大家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他根本认不清哪个是哪个宗派的，除了认识的人。

“是。”

楚罹将剑收回剑鞘，走到黎姝身边。

“我跟姐姐是一起的。”

黎姝在一旁弯了弯眉眼，姝丽的面容煞是好看，她抬手拍了拍楚罹的脑袋:

“阿罹真厉害～”

楚罹的耳尖红了红，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