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大火,烧毁了我的一切”
当时鹿茗年满十六周岁,来安蒂莉斯学院观摩二姐的毕业舞会,当时的玛丽黛佳刚好年满18周岁,鹿茗看着姐姐妙曼的身姿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的模样不禁愣了一愣,她发现平时眼神中充满着温柔的姐姐此时此刻目光呆滞,仿佛是一具被人提着线扭动身姿的人偶,舞蹈中的姐姐面色惨白,动作也逐渐僵硬,随着时间的推移,玛丽黛佳突然停下舞步,重重地倒在了舞池中,鹿茗瞳孔一缩,发现事态紧急,急忙拉着长兄跑上去查看,可不兴的是,玛丽黛佳已经失去了活人拥有的脉搏与呼吸,从事医学专业的长兄推断,玛丽黛佳的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两小时,两人都十分悲痛……突然,一场大火向大堂席卷而来,沃兹顾不得这么多,抱起自己妹妹的尸体,拉着鹿茗的手奋力往门口跑,可当他们以及其他人到达门前发现,大门已经从外边被牢牢锁死,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不过那些巨大的落地窗给予了人们希望,他们拼命地砸窗户可惜不知道为什么,这玻璃异常地坚硬,怎么也砸不碎,好像是有人刻意想让参加舞会的所有人都葬身在大堂之中,大火逐渐蔓延至大门,正当所有人都陷入绝望中时,沃兹让人们稍微往后退一些 ,将不知道从哪拿来的一大袋面粉和一把燃烧着火的椅子将它们一同扔向大门引发了化学爆炸,虽然使较多人受伤了,但所幸的是大部分人都活下来了,只有少数人葬身火海之中。
当艾德里安先生以及夫人听闻自己的女儿被人所害死后,内心悲痛欲绝,在他们从法国回到伦敦的路途中,马车经过了一条小树林,小树林的尽头便是悬崖,突然,拉车的马长鸣一声后便开始疾速向小树林尽头飞驰,车夫的眼里满是惶恐,试图拉住马儿,可是可怜的艾德里安夫妻并不知道马车现在行驶在哪,正当他们还沉浸与丧女的悲伤中,一种失重感随之而来,短暂的失重后,马车重重地摔在岩石堆上,鲜血从中渗出,而那马车车夫则因为失重,偏离了原位,身体重重地被树干穿透了。
七年后
灰蒙蒙的天笼罩着整座伦敦,混杂着乌鸦的鸣叫。
“和贵族攀谈一直是这些无良商人的梦想,或许是人人皆有的虚荣心,毕竟谁会不想高攀一位有权有势的金主呢?”乌黑的房门被推开,面前走进的是一个带着强大气场的男人,对着躺在地上身负重伤的雇佣兵说道:“第一次?是麦克白先生派你来刺杀我的。”雇佣兵的眼中充斥着杀意与纠结,男人看着面前这脸上还挂着稚嫩孩子,蹲下身将他拉起。将这个孩子身上的灰轻轻拍落。
这位雇佣兵面色闪过一丝惊讶“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了我”
面前那位男人听到这句话愣了一愣,回答道:”嗯.......怎么说呢,我可没有解决未成年的癖好,以后跟着我吧,别去杀人了,毕竟这个社会很复杂,我可不想在某一天的伦敦日报上看见一名未成年刺杀贵族失败被赐予绞刑的报道”说罢,男人便起身准备离开这个充斥着黑暗的地方“是否要跟着我是你自己的选择,跟着我,你的未来还有很多的可能”当男人离开房间走在乌黑的走廊时,男孩急匆匆地跟了出来。
“先...先生,等等,我...我跟你走.....我叫杰克.瓦尔兹”男孩大口地穿着粗气,拽着这位贵族先生的衣角。
“真是个明智的选择,鹿茗.艾德里安,我的名字。走吧,跟我回去”
我亲爱的养子杰克.艾德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