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清爽且没有太阳的早晨,已入耄耋之年的余歌永远的闭上了眼睛。他的儿子余恨在他身旁坐着,渴望着父亲能像往常一样从朦胧的梦境醒来,茫然的看着高高在上的天花板。
当余歌的脸上已爬满了蛆虫,余恨才意识到毒恶的臭味已漶满了整个房间,他嫌弃的皱了皱眉头,抿了抿嘴巴,捏紧鼻子,捂住耳朵,冲出了房间。
我们渴望他像普通人一样放声大哭,可他给予我们的,却是一个神秘的微笑,是肆虐的狂笑,是笑中带血的偷笑,是疯狂的,少女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