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庆宇荷花,剧情里,他是死了的。
何炯通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何炯通那便不救了吗?
这可是活生生地一条人命啊!
祝庆宇摇摇头,只陈述事实。
祝庆宇原剧情里说,爱他的,他爱的,都已不在这世上,而养他长大,他为之效力的刘家竟可以算上自己的仇人,他活在这世上,已没了意义。就算活着,也是行尸走肉。
祝庆宇那活着,不是很痛苦吗?
何炯通沉默了。
何炯通我只是······
他不忍心。
祝庆宇这人没心没肺惯了,总能很好地调整自己情绪。
可他做不到。
他没法什么都不做,只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就在自己的眼前流逝。
就像······上一次看着祝庆宇死在自己面前一样。
他害怕。
祝庆宇了解他,暗暗叹了口气。
荷花看着好像很不近人情,可重情义了。
他突然拉过何炯通的手,单手捂住了对方的眼。
何炯通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他睫毛长,弄得祝庆宇手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何炯通做什么?
祝庆宇不想看就别看了。你不是还要送我回魔教?走吧。
他说完,不等对方应答,立刻就拉着何炯通往屋外走。
何炯通也没有反抗,一边走,他垂下眼帘,盯着祝庆宇牵着自己的手,低低的应了一声。
何炯通嗯。
迟来的太阳升起,两个青年的身后,剑断了,笛碎了的修行者沐浴着阳光,露出了真心实意地笑容。
然后他抽出四弟的剑,果断地也刺进了自己的腹部,这样,两人的血似乎就融合在了一起,就像永远都分不开了一样。
一生悲哀的青年死在了他刚刚二十二岁的那个夏天,生命的最后一秒,他在那个尸体都已凉透了的爱人耳边笑着喃喃了一声。
刘千华我爱你。
我爱你。
所以你死了,我又怎能独活呢?
下辈子,还是让我先来爱你吧。
门外,祝庆宇正变着法子想逗何炯通开心,可对方还是一直板着脸。
何炯通你给我闭嘴!
祝庆宇好的。
何炯通似乎在纠结着什么,最后还是开口了。
何炯通我问你。
祝庆宇嗯,你问。
何炯通你······
何炯通抬头,对上了祝庆宇认真的眼神。
何炯通······算了。
祝庆宇疑惑了。
祝庆宇咋又不问了?
祝庆宇抓耳挠腮。
祝庆宇你要问什么就问呗,怎么问一半又不问了,这样很让人好奇的你知道吗?
何炯通如果······
何炯通踌躇着,而祝庆宇简直想抓狂。
祝庆宇如果啥你倒是说啊!
祝庆宇急死人了!
何炯通那就急死算了。
祝庆宇啊——!荷花!
何炯通不要叫我荷花!
祝庆宇啊——!
何炯通闭嘴!再不回魔教 我砍了你!
祝庆宇啊——!
某人的脑袋被荷花拍了一巴掌。
何炯通再不去疗伤你小心失血过多。
何炯通刚才抢我符和剑的帐我还没跟你算。
祝庆宇恹恹的。
祝庆宇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玉树城?
何炯通扫了他一眼。
何炯通等你灵力恢复了。
祝庆宇那也太晚了吧?到时候刘家不是早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