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几天,墨卿川就在警局飘飘荡荡,看警察为自己这案子忙疯掉去。
“我不行了!”一小警察从审讯室里出来,“撞了人这孙子,还理直气壮说自己就是吸D没注意。”
直到下葬那天,墨卿川都无所事事,跟着送葬的队伍上了山,正在下小雪,他看着妹妹墨卿雪哭得撕心裂肺:“*!墨卿川你走了都不先给老娘说!你还想不想要我了呜呜呜呜呜呜。”
墨卿川:“......”
我不想要了。
等人都走了,他坐在坟头上,捻出一个豆沙月饼,慢条斯理地吃起来,丝毫没有注意他身后两个快馋哭的清秀少年。
“好吃吗这位哥哥?”
墨卿川回答:“还可以,你俩要吗?”
那清瘦的一身白衣的少年毫不客气要了俩,递给自家老哥:“老哥,要吃吗?”
那黑衣少年嘴角抽了抽,问:“必安,你是不是忘了啥......”
谢必安眨了眨眼,把豆沙月饼塞进嘴里:“唔?窝忘了撒(我忘了啥)?”他说着用力咽下月饼,“一般这些事不都是你记嘛。”
黑衣少年看起来很像给这个同伴一巴掌,他整了整衣领,严肃地咳了两声:“咳咳,吾乃地府鬼差,黑无常范无咎,他是吾的搭档,白无常谢必安。汝于今年十一月七日北京时间晚六点五十二分四十三秒,被卡车司机撞死在华国B市琉璃街。现在我们奉命来带你回地府,找......咳咳,找工作。”
墨卿川看了两人一眼,慢条斯理地擦擦嘴,很随意地说:“哦。”
范无咎刚刚准备好一场殊死搏斗,他誓死不从拼命反抗,而自己为了履行一个黑无常的职责与他来一场旷世决战,结果墨卿川一句“哦”把所有血与泪恨与仇打飞到了九云霄外。
气氛一度很尴尬。
“......算了,赶紧走吧,再等会天黑了,有不少厉鬼冤魂到处飘。”谢必安说着干净利落地打包祭品,撒娇卖萌撒泼打滚成功说服范无咎帮他拿上。
三个人——鬼走入墓地后面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一片空虚。
冥界似乎和阳间没什么不同,也是阳光明媚,只是穿着各色古装的鬼魂在街上飘飘荡荡,古香古色的建筑随处可见,最原始的马车在路上跑来跑去,他们三个穿羽绒服的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来到一间小房子,谢必安跳下来哐哐两下踹开门,拉着墨卿川走了进去。里面的人惊了一瞬,欲哭无泪的看向那要掉不掉的木门。
“谢大人,我的门......”
谢必安不耐的挥挥手:“我再买一个得了。小牛呢,他不是今天要看招新办吗?给他安排一下工作。”
那小鬼差愣了愣,半晌才诺诺地说:“牛头大人在里面.......哎哎哎谢大人他在上卫生间!”
范无咎的脸黑了。
一脸懵逼的牛头看向猛地转过身去的墨卿川,还有苦着脸的谢必安:“???你们有病啊?!!”
谢必安哐当一声关上门,留下蹲坑的牛头思考人生。他一脸无奈:“你早点——”还没说完就被范无咎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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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无咎:我带你出来做任务,不是带你出来看别的野男人蹲坑!
谢必安:我很冤的好吗?!
牛头:我是谁......我在哪......
墨卿川(高冷脸差点裂掉):地府的民风这么开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