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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过一次为了凑字啦

大摸特摸!!!!!

言洛,很迷的一个故事,中二型小清新犯了的那种

·花里胡哨并且很烂,她们真好,错字都是输入法的错(好你就不会用的地得)

她安静地坐在湿润的泥土中,随晚风飘动的灰发时而掠过她干净的脸,向日葵花盘上柔软的金黄花瓣落在她洁白的裙子上。

我有些颤抖,大自然永远都是一种震撼,置身在她身后的深色余晖和一望无际的花田在这场合奏中染色,然后浸透视野,光辉从她的眼中迸发。她还在笑着,模糊了远处。

然后她轻轻靠近,在我有些泛红的脸颊烙下一吻,还带些夏季的余温。

“秋天快到了。”她说。

我从挂了彩的一辆面包车下来,头晕目眩的光芒立刻让我在路边呕吐起来。

出现幻觉了,周围被高温围困,所有人和生命都在这场无一幸免的温度中死去,摇摇欲坠的身体几乎要倒在快要崩塌的地上。

有人跑过来,把我重新要带到车上,但是那种恶心的感觉还在,我撑着腿,在天旋地转中想把心脏吐出来。

“晕车药!”有人递给我一个东西,然后把我拉回了闷得发慌的车里,“本来还没到,偏要跑下去,不知道外面有多热吗?!”

我吃完药,如释重负般倒在椅子上,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挣扎着从车窗里看外面,对照着以前的记忆,一点一点平静下来。

发光的田埂,寂静的农舍,湛蓝的天空……

还差向日葵。我突然记起来,几乎是喘着气趴在驾驶座后问:“爸,哪里有向日葵?”

“言和你消停会!前面不就是?”旁边的人把我摁在火热的后座,“看你这样子,还没到就病了,看你怎么办!”

为什么会有向日葵?我突然想到,看着起起伏伏的胸膛,突然舒了一口气。

记忆确实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为什么会在千万个焦距里存储其中一个并且念念不忘,需要多少幸运值。

这里就是在夜晚冥想时记起的一个场景,盛夏的村庄。

而且必须有向日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无比期待这种地方,似乎是为了这里而生活一般,而且还在一直等待某个人。

等待的是谁,总会出现的吧。

不出所料,中暑了,刚到那里的一位亲戚家就想吐,然后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一个下午,醒来时看见暮色降临,天空暗暗的玫瑰色从透入房间,我抓着炸开的白发,尽量站起来看向窗外。

总觉得向日葵出现在西方的油画中会更美好一些,或许是因为画家们习惯用鲜艳的色彩和着重描绘光线的变化,让一幅向日葵更加鲜活,比如那位著名的画家。

我看着在温和的暮色里安静的花田,心里也安静下来,远处有飞鸟聚拢,在大面积投下移动的阴影,盘旋着陷入黑暗。

是真的,我突然想到那阵记忆,想着。或许是我虚构了这些,只是世界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而已,有能力去创造这里然后指引我靠近。

“你好?”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的记忆一下子被打断,我转身看她。

“他们说你喜欢这,所以我想带你看看。”她如此说完,然后看着我微笑。

我在迟疑时点点头,看着她身上的白裙,我不好意思地再看看自己脏兮兮的衬衫短裤:“那如何称呼?”

“洛天依。”她反应了半天,然后腼腆地笑了笑,“你呢?”

“言和。”我随手梳了梳乱糟糟的头发,然后看着有些出神的她,“那,走吧?”

她微微点头,然后露出和向日葵一般的笑容:“好。”

她默默走在我身边,身边是沿着这条小路蔓延开来的花田,有时看一眼前方降了一半的太阳,再看一眼身后漫长的影子,似乎没了找我时的兴奋。我也不好开口,和她一起向缓缓下落的天体走去,影子和时间都以肉眼可见的延长。

“本来这里是没有的。”她停下脚步突然说,我回头看她。

云海的海浪正缓慢褪去,她模糊不清的脸也在微弱的余晖里清晰了些许:“那是我祖父告诉我的。”

“他年少的时候遇见过一个人,本来之前不怎么记得,但是有一天,他记起了那人的样子,直到他离开这里求学时都心心念念。然后在他遇到我祖母之前的一年,这里忽然多了很多向日葵。”

“我也很喜欢。”她讲完之后,我可能有些敷衍地回答,但她似乎不在意,“很神奇的一个故事。”

我看着眉眼平静的她,如同不再摇曳的花朵。“今年的向日葵,比之前都好。我想,或许它们发觉了什么。”

她扭头,不再说话,光线从她发光的裙摆下落,然后渐渐缩回。那些向日葵都低下头,我才意识到夜色真的降临了,耳边响起蝉鸣和蛙声,和跳动的心脏一个节奏。

“你觉得会是真的吗?”她又问,因为太黑,我们开始返回,什么都看不清了,“那个故事?”

我揣测了半天,只好点点头:“但是我好像之前在什么时候听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笑了笑,语气也兴奋了许多:“或许吧,这是个美好的故事,我们都喜欢美好。”

她孩子气的话让我莫名心安,我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在夜幕里的小个,笑着加快了脚步。

一定是在哪听说过,可是想不起来。我扶着又有些眩晕的脑袋,到了家里和洛天依告别,然后在大人的惊讶中稀里糊涂上床睡觉。

只是她安静没入夜空的轮廓太过熟悉了,让人有些奇怪而已。我莫名其妙地安慰自己,不久因为头晕睡了过去。

第二天,对记忆里的场景没有太多激动,我问了洛天依居住的地方,敲开她家里的门。

而那家的主人明显认识我,说她在楼上玩,别吵醒隔壁睡着的老人就好,我应了声,小声推开贴着各色海报的门:“在吗?”

而她迅速转过身,有一丝诧异,但立刻露出那种独特的微笑:“当然在的。”

她的房间在空调的怪味里居然还飘着有花香,房檐滴落的空调水让暂时陷入沉默的空间有些声响。过了好久,我才发现花香是从她身上出现的。

她仍穿着昨天那身裙子,铺在床上像朵盛开的白花。“不知道你会来,来不及招待,抱歉。”她轻轻说着,回来后倒了两杯水。

我被突如其来的客气惊奇到,看她徐徐的脚步是种幸福——平缓,不知不觉心跳也就和她一样平静下来……这是她最美的地方了吧?

多美的一个女孩儿啊。我有些感慨,然后狠狠揉揉头发,烫得可以烧水,只好挪挪位置坐在她干净的床铺上。

她又端了水果进来,弯弯的眉眼,然后轻盈地坐在我身边。“我本来还想去找你的,只是每次往你那儿跑不太好意思。”

我急忙摆摆手,只是看她小小的身影不忍去说什么:“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天天在那也无聊。”

她又笑了,伸手把窗帘拉上,抱着腿靠着床板看我:“我对你挺好奇。”

我吃苹果的动作顿了顿,有些疑问地看她:“我以为我挺好懂的。”

她这次没笑,但是她自带的笑意没消失:“你好像个艺术家。”说完这句话,立刻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是怕你笑话我,其实我也知道你可能偶尔也会这样想自己,但是看到你就不会说话。”

我差点把那句“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一起说话”说出来。毕竟我们都这样保持距离也挺好的,希望在不同的时候发现一点我们彼此不知道的事,给些惊喜,拜托。

“艺术家?我可没那境界。”我把那盘苹果推到洛天依面前,发现她头顶的辫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只是梦见什么时候来过这里,结果真有这种地方。很美,很喜欢。”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摸了摸头顶,笑了笑:“这是个头饰,不过,艺术家可没说过有个标准,而且你肯定来过这里。”说完她不在意地叉起一块自顾自吃着。

我总觉得她在躲我的目光,但是并没戳穿:“我来过?”

“或许吧……我好像见过你很多次,而且你来这的那天我还打了个喷嚏。”她半是说笑半是认真地把那块苹果咽下,“你是做梦遇见这里的吗?还是发呆想到的?”

“或许是个好梦。”我不禁多看了几眼撑着下巴晃着脚的她,“下次再梦到这里时,把你也梦到就好。”

“谢谢了……我也喜欢这。”她好像是腼腆地笑了,“我们都是艺术家了,能梦到这么好的一个地方。”

然后她转过头,看窗外夏天里的农田和小路下的花,灰白的房间里有了光线。

我们什么时候见过的啊?我在烈日下缓慢行走着,后背被浸满汗水的衬衫粘住,看着那栋房子在不远处,再努力迈出一步。

看不见了,我努力对焦了几次,周围依旧模糊一片,揉揉眼依旧如此。然后四周开始旋转,只有余光右下角的金黄不再和世界旋转,还在被风吹动。

……真热。

走不动了,我索性蹲下,不敢接触地面。

身后的呼喊声一点点靠近,和同样没了力气的脚步到了我的左边:“言和!”

我习惯性地往左边看去,她站在我的身边,头顶和我一样冒着细密的汗,而且顺着脸颊流在地上,顿时被蒸发。

反胃的感觉再次发作,她费力地扶起我:“你……”

我随手抹了把汗,努力看清她的神色:“有什么事吗?”我们一齐站在太阳底下,呼出的热气在对方的脸上荡开。

她却支支吾吾,不管我要问什么都只是扶着我向前走去。她好像很累,努力用着所有的力气一步一顿,而我相比之下倒成了累赘一样。

她像那只在花丛里尽力用翅膀托起自己身体的蝴蝶。我在天旋地转里冷静下来,脑海里浮现出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和向日葵一样。

“洛天依。”我有气无力地说完她的名字,她看着我。

“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反应了好一会,又恢复从前安静的状态,微微闭上眼:

“为了自己,或者说,自作多情。”

轮到我不知道说什么了。她瘦小的身躯在烈日里几乎要倒下,真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拖着我走下去的。

“知道我之前说过的那句话吗,就是我见过你的那句。”她继续说,然后蹲下,我以为她要倒在地上赶紧握住她,接着尴尬地松开,“都是因为我想让你认出我来,然后记起一些什么。”

“我都知道是我的原因,毕竟我总想为你做些什么,不然多难过啊。”

说完,拍了拍裙子,头也不回地跑回去,我扭头看她,发现她跑不动了,然后沮丧地停下,回头看了看我。

她碧色的双眼在烈日当空中波动,此时这双眼睛里充满了不解和悲哀,似乎还有责怪。

风声竟然没有一点停息的迹象。

我仰头,视线狼狈地从上到下晃动之后迅速一黑,脸部强烈的冲击和滚烫的地面直冲神经,周围的灰尘扬起的彻底,但是起不来。

她到底要说什么?我的想法对应了她眼里的沉默。

再睁眼的时候,周围已经暗下了,天边是青色的和远处的灯光,手里是身下的淤泥,头晕和全身的剧痛让人差点再失去知觉。

走吧。我抬头左右看了几眼,发现与醒时的地方不一样了,嘴里的苦涩和腿上的擦伤都不像自己弄的,我微微变色。

“洛天依!洛天依!”

是自己的声音,我凭表情就感觉到自己的希望。刚准备回应什么,发现两根辫子在衣服里,我一下子没了声。

这是洛天依。我顿时起身拍了拍身上,不自在地看了几眼她的身体,然后踉踉跄跄地跑出去,一下子被自己的身体抱住。

“又去哪里玩啦?怎么这么脏?要不是你爸妈说你不见了我还不知道!”

“我”的身体像是安抚不由我控制的情绪一样,拍了拍洛天依的头:“不会是又是他们欺负你了吧?”

我一头雾水,但是明显现在洛天依在抽抽嗒嗒地哭,我抬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比现在的洛天依大多少,只是像个大人一样稳重许多。

被自己抱住的感觉的确很奇怪,我暗暗想。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出现?那眼前这个我又是谁在控制?

“他们还把你送我的东西扔到外面去了。”现在的洛天依还在很委屈地控诉着某群人,以致她头上的挂饰也在耸动,而内壳里的我没做出任何反应。

“没事没事,先回家。”面前的这个我蹲下,像安慰一只小猫般抚摸着她颤抖的背,我感到发尾痒痒的搔着我的下巴,身子都完全陷在“我”的怀抱中,一阵无力感让洛天依更委屈地哭出来。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我终于走在漆黑的路上,握住我的手,感到泥沙还在指甲缝里,牵着我向前走的是比洛天依高一个头的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在深处疑问到,发现夜深了很久了。

拐弯,直走,右边的小路……我凭着记忆对照着路线,时不时看几眼脸色难看的自己,到了熟悉的地方,我看向左边,放眼全是耸拉脑袋的向日葵花。

“完了!”我看到“自己”的心理活动,被牵着的手不由得一抽缩,而那个“我”转过头,应该是用最温和的语气问我:“天依你怎么了?”

“我的东西不见了……”她哭丧着脸,无助地看着面前这个知心姐姐,“那是姥姥让我要带回来治病的,肯定被他们抢走了。”

我暗自皱眉,什么时候了还用这套路。

“那我帮你去找找?那病还拖不得。”在洛天依眼泪底下,她居然连犹豫都没有便往回走,“天依啊,你以后可别守着这里,以后去更远的地方活的透彻。”

她点点头:“那这里怎么办?”

我还一愣,视野里若隐若现的远方忽然明亮一些。

那个我还是牵着她的手,露出一个似曾相识的笑容:“我帮你看着它们。”

她忽然抱住了我,我刚好到她的脖颈,枕在她温和颈窝里嗅着一阵一阵的体香——薄荷味的。

“我们的地方,怎么可能让别人拿走啊?以后你叫我护花使者,我不仅看它们长大,还护着你。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就坐在那片花海的中央,安静地等,等到尘埃撒在海里,等到浪潮退在地平线外,等到你穿过每一朵太阳看见向你微笑的我。”

我差点反应不过来,被以前的自己的浪漫到很久,然后感叹她真幸福。

“我先去看看,等着我,天黑了赶紧回家,我找到了就放到你家门口。”“我”又弯着身子摸了摸她的头顶,而她像个孩子一样笑了出来。

她一直都是这么简单的孩子?我看着渐渐走进那条死寂的路上,被迫和按耐不住害怕的洛天依跑回了只留了一盏小灯的家,不时看看窗外有没有人走过临近花海的大路。

没有,一直没有。她摇着头,半分不敢相信和恐惧涌上心头,小心下床拨通言和的电话。

忙音之后,是一句无人接听。

夜真的深了。她茫然地穿好鞋,开门在稀疏的建筑中用着最大的声音喊着我的名字。

已经有人拉开窗帘四下看看了,她听着回音,声音因为颤抖而用更大的音量想掩盖什么,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不同的是,这反倒让她更冷静了些。

有人在喊,她听的清楚,然后用我从没发现的速度向那边有个派出所跑去,我的灵魂在身体里摇晃的天旋地转,之后的根本看不清她做了什么。只是所有的人都醒了,她也太过疲倦睡在椅上。

第二天和她在派出所的长椅上醒来,然后像走在梦里一样听着“有个姓言的小姑娘在捡个什么小东西掉在水里了,大晚上的没人发现她”之类的话。

昨晚听见她声嘶力竭的回音突然又出现在耳边,场景一下子切换,白色的天花板在白雾散开,身下的是亲戚家的床,嘴边还有阵阵苦涩,我一回头,看见一脸担忧的洛天依端着药正好送到我嘴里。

“你好像……知道了。”她眼神黯淡下来。

我无言,然后抱住了露出那种灿烂的笑容的她,突然发现肩上湿漉漉的一片,便学着像之前一样摸着她的头,没有任何不适应,内心忽然平静下来。我叹气,说:

“我试一试吧,只是给一点时间就好了。”我说,因为我还想起我们有个约定。

该守约了。

之后的几天,她时常往这里来,每次直奔我的房间,还会一脸羞涩地拒绝长辈留下了吃饭的邀请,但每次目光都在说着她有多期待。这时候就由我打圆场帮她同意,然后她又开心的像个小孩。

我们也没有要求她长大。我弯了弯唇,望向那片欣欣向荣了很久的花田。夏季是它们狂欢的季节,那时候连着一个天空都燃成一片,她喜欢天空上的火烧云,说像燃烧后的灰尘都沉在夜里了,和我和她说的一样。

我坐在她旁边,撑着脑袋,因为太过明亮,亮光总会把我们淹没,在海浪里沉沉浮浮。

很容易让人产生遐想。我偷瞄她一眼,是她微笑着和我说“你像个艺术家”的那种微笑。

我忘了告诉她,我在梦里看见她了,露出那个动人的笑容。

而我没有问她的是,是不是以前,之前的言和是不是也有这种笑。

但是我又放弃了,毕竟我们都应该重新开始。

该回去的前一天,我坐在已经凉下来的路边,和她一起摇着脚,有时触到柔软的花瓣会猛一颤抖,因为那种温暖和柔和的感觉有时让我们都为期待。

“要不以后你放假了回来看我和我们的花?”

“得了吧,冬天哪有花啊,估计你也冷吧。”

“那你还是回来吧,毕竟他们说久了不见是会生疏的。”

“嗯哼。”我站在温暖的土壤上,看着及腰的向日葵,小心翼翼地向中央走着,时不时回头看看一身白裙的洛天依,她偶尔向我招手。

突然的一片空地让我踉跄一下,看着即将落入地下的太阳,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这就是我说过的地方吧?我呼吸着四周的空气,带些大自然的气味。如果真在这里呆着守花,似乎也没亏什么。我傻笑着。

然后视线里出现了一衣白裙,她轻盈地坐在我的身旁,与平常的安静和优雅不一样,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脸上不知道是热的还是什么原因,是天空的红色。

我看到她身后绽开的云,在看眼前这个女孩,忽然有了些预感。

她向我靠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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