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工作越来越忙,但作为父亲,尽管加班到半夜,我也会履行带女儿玩秋千的约定。女儿在秋千上愉快地玩耍着,我拿出手机准备定格这一刻,刺眼的阳光透过她的头发,幸福得让我陶醉。(日光)
等到用过早餐,妹妹离开,我们没急着出门,心情不错地补了个眠,因为据我们了解,几乎所有酒馆上午都是不开门的。
下午两点,我们用小刷子和手帕将礼帽的褶皱抚平,肮脏弄去,让它恢复了整洁,然后一袭正装出门,就像去参加面试。
贝克西街有点远,我们怕错过了值夜者的“上班时间”,没有步行过去,而是在铁十字街街口等待公共马车的到来。
在鲁恩王国,公共马车分为两种,无轨和有轨,前者由两匹马拉着,算上车厢顶部,能坐二十来个人,只有大致路线,不设具体站点,灵活运营,随叫随停,除非客满。
后者由轨道马车公司运营,先在主要街道铺设类似铁轨的装置,马匹走在内侧,车轮转动于上,轻松而省力,所以能拉更大的双层车厢,乘坐接近五十位客人,唯一的问题是路线固定,站点固定,很多地方去不了,较为呆板。
过了十来分钟,车轮撞击轨道的声音由远及近,一辆双层马车停在了铁十字街的站点前。
“去贝克西街。”我们对车夫说道。
“你得去香槟街转,不过到了那里,走去贝西克街只要十分钟左右。”车夫解释着路线问题。
“那就去香槟街。”克莱恩点头认同。
“超过4公里了,4便士。”车夫旁边一个脸庞白净的青年摊出手道。
他是负责收钱的工作人员。
“好的。”我们从兜里掏出4个铜便士,递给了对方。
我和周明瑞走上马车,发现乘坐者并不多,即使第一层也还有好几个空位。
“身上只有3便士了,回来得靠走啊。”我们按了下帽子,稳稳坐好。
在这一层的男士女士们多是正装端坐,也有穿工作服和悠闲看报纸的,但几乎没什么人说话,相当安静。
我们闭上眼睛养精蓄锐,没去管身边乘客的来来往往。
一站一站又一站,我们终于听到了“香槟街”这几个单词。
下了马车,沿路打听,我们很快来到贝克西街,看见了画着棕黄猎犬标志的酒馆。
我们伸出右手,用力推动,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喧嚣的声音和浮躁的热浪奔涌而来。
虽然还是下午,但酒馆里已经有了不少顾客,他们有的是临时工人,在这里寻觅机会,等待着被雇佣,有的则无所事事,用酒精麻痹自己。
酒馆里面颇为昏暗,中央竖着两个大的铁笼子,下面三分之一深入地面,没留空隙,人们拿着木制酒杯,围在旁边,时而大声讨论,时而咒骂欢笑。
我和周明瑞好奇看了一眼,发现里面关着两条狗,一只黑白相间,和地球的哈士奇相像,一只通体漆黑,毛光水亮,健壮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