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心巷,太乙钱庄!
正常营业的时候,一群警察冲进这里,将所有的客人都给赶走,留下钱庄里面的工作人员瑟瑟发抖。民不与官斗,这是规矩,也是活下去的铁律。不管以前他们做人有多风光,现在遇到这帮警察,也只能收拢自己的爪牙。若是有人真正的审视他们的话,就能发现,他们的目光很平静,一点也不在乎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是小场面。
在钱庄里,一进去,就是一个大院子,三层楼的大宅子,四四方方,将院子围起来。
那帮警察蛮横的冲进来,占据了院子的四周,并且不让宅子里的人自由活动。
就在这个时候,骆云松带着骆九天还是他的副官进来。
不同于骆九天的狗仗人势,骆云松的面上带笑,像是上门拜访老友。
可是他们的行动却不是这样,若是有心的人自然就会发现,钱庄被关了门,几个警察守在门口,注意着四周。
骆云松带着骆九天登堂入室,毫不客气地坐了主位,像是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他们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将院子里真正的主人给引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经过一些推理,丁云齐总算是把事情给弄了清楚。他说呢,怎么会突然和发丘的人有了那么大的冲突。
“所以说,是你的人泄了密,周裘海的人在码头等的人是你,不是我。”
被丁云齐这么一说,孙三玄正在吃饭,差点儿没被梗死,他实在是有点听不下去了。
“周裘海的阵是摆给我的,说什么,要清理门户,我呸。”
为什么清理门户,还不是因为摸金的人不给发丘的人面子,一直站在丁家这边,那就是不给他周裘海面子,可不是要打着清理门户的理由,要把摸金的人给一网打尽吗。
现在一听丁云齐这么说,虽热大家是兄弟,可是他还有摸金的兄弟要顾呢,这个人情,是要丁家记着的。他是用不到,可是摸金用的到啊!
他这么一说,丁云齐也没有反驳,总不能真的让摸金的兄弟给他上刀山下火海,连个人情都不给。
“你看到启事来跟我见面,周裘海盯着你在码头埋伏我,警察又盯着周裘海,顺便发现了我,想通过我找我爹。”
这么一看的话,就完全都对的上了。警察应该是想偷偷跟着,然后找到落脚的地方,剩下的在从长计议,可是没想到骆九天那个废物,会提前暴露。不,应该说是他坏了事。
“对,就是这么回事。其实啊,你,你爹,我,警察,这都在一条线上。”孙三玄算是聪明了一回。
招摇睡在吊床上,看见丁云齐列了一条线出来,这所有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丁远山,或者说,是因为昆仑墟。
“不过,你们忘了一点。”
“什么?”丁云齐问。
“先不论发丘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你们都被警察盯上了是事实。想必昆仑墟的传说,不止是你们知道。”
“对啊,怎么了,这都流传几百年了。”孙三玄这个憨憨,嘴里包了一口饭,看着招摇,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招摇给了他一个白眼,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说的就是这种人。
“丁云齐也姓丁,按照你们说的,他是小天官,丁远山知道的事,他未必不知道。在发丘的眼里,丁远山是叛徒,可是在警察眼里,丁云齐的作用和丁远山一样,或者说,他更好用,毕竟,他年纪小,更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