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安你……
霍南弦这话难免让谢宁安多想。
霍南弦你不是住在寺中吗,我总要来礼佛,而且我也没什么交好之人,难得与你谈得来,你就当发发善心,也顺便打发时间,可好?
谢宁安……
谢宁安你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不能说不好。
他也算处处守礼,谢宁安倒也不必对他防备。
霍南弦(笑)你既然答应了,日后若要反悔,我可不会由了你
谢宁安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霍南弦目送谢宁安入了禅房,转身刚过大殿,一道人影便悄然出现。
楚枫公子,虽然丞相有心拉拢谢家,但这位谢家小姐未必肯嫁,而且她又害的公子您被罢官,您何必费如此力气?
霍南弦我本就不在意这一次罢官,我费如此力气,既不是为了叔父,也不是为了拉拢谢家。
霍南弦像她这般身份之人,在不知我身份时仍旧不在意我是庶出,着实难得。
霍南弦而且,每一次瞧见她,我心中都欢喜。
霍南弦才三次,我与她才见了三次,但我见到她却越来越欢喜。
霍南弦从不是一个懦弱畏缩之人,不会因害怕受情字之苦而在动心伊始便掐灭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