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羊绒衣服七哥能用得上吗?”盛宜兰还小,她还不懂,心里疑惑她就问出来。
盛昭兰摸着金采萱织出来的衣服她说道:“这个和羽绒服差不多,不大不小正好。”功劳不大不小,正好。
提到羽绒服,金采萱就想到当年盛家献上羽绒服的事。
当年盛家大房通过盛纮献上了羽绒服,给盛家大房挣了五品子爵和皇商的名头以及盛纮升了五品工部郎中。这比金采萱所预期的要差太多。
只能得这样的结果,这都是因为盛家在朝中除了盛纮之外无其他人可以帮忙说话无人抬举,而且还遭其他官员打压的结果。
朝中那些相公大臣,哪个嘴巴不厉害,哪个没有颠倒天地黑白,说生是死的能力。
盛纮本人为官能力一般,偏他嘴巴还不太会能说会道,又被那些大臣挤兑压制,最后进献羽绒服的功劳听给盛家大房得个五品子爵。还是个空有爵位无实权的虚爵。京城里的达官贵族依旧没拿盛家当回事。
不管是齐国公府还是宁远侯府,甚至忠勤伯府,都一样,没将盛家当回事。主要还是盛纮能力太差了。
金采萱对盛纮为官的能力,她心里也是知道的。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盛纮的能力比她以为的还要差。
最让金采萱生气的是,盛纮竟然犯蠢,他竟然在大早朝时当着文武百臣进献羽绒服,而不是独自求见官家,或是找机会单独面圣坛,只当官家的面进献羽绒服。
若是盛纮单独求见官家,当面进献羽绒服,若是盛纮再能说会道些,说不定能给盛家大房争个伯爵,甚至给盛长松或是盛家大伯求个官身,何尝不可。
结果他在早朝时进献,不意外遭到那些文臣打压。
男人的嫉妒人比女人强,男人的心比女人的狠,男人的手段比女人的毒。尤其是那些文人,文人的嫉妒心是所有人中最强的,手段也最阴毒最狠的。
盛纮一个刚升迁进京没两年的六品官员竟然献上了羽绒服,献上了于国于民有用的宝物,这么一大份功劳可不就让那勤勤恳恳为升官谋划算计的文臣们嫉妒了。
他们没有的东西,别人竟然有了,他们当然嫉妒,自然就要拼命打压,不择手段的打压。
若是官家是个刚毅乾纲独断的官家还罢了,偏偏官家还是个软弱的,相公大臣们反对,他都不敢当朝做主。
若不是五品爵位已经是最低了,说不定那些文臣还会继续打压。
每每想到这事,金采萱都无奈 ,真是白瞎了她给出去的羽绒服。
盛纮也的确是没什么能力,凭着羽绒服升到了五品工部郎中之后,这么多年官职一直没动过。
盛纮没有大的能力,金采萱也没想帮他爬得更高。有道是:德不配位,必有灾殃。若是能力和官职不匹配,也会遭殃的。
更何况邕王和兖王斗得狠,盛纮的官职升得太高,对盛纮和盛家并非是什么好事。现在这种情势,官职低,低调本分反而是好事。
金采萱压下心中思绪 ,想女儿盛昭兰的话。
“这不一样,这羊毛线和羽绒服不一样。暂时不说这个。这事等长椿入仕之后,娘会亲自跟长椿说的。你们俩先保密,先不要将羊毛线的事说出去。”金采萱叮嘱两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