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鑫主线涉及队员三大
精神问题高级预警❗ 狗血❗很俗❗
精神病院题材(前期)❗长篇不定数♾️
ooc预警 ❗ 自动避雷❗ 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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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偶然相遇, 没有留下痕迹。 石头门外,守夜人 ,抱着三枝火焰, 埋下双眼,一夜长眠。
当丁程鑫醒来时,太阳已经逐渐升起,东方日出的红光照的小脸浮现了淡红的血色,他看了看周围难得的走向了格外阴凉的楼梯间,紧扣的门锁,再一次提醒他别白费力气,但他依旧拿出了那根小火柴轻轻的插向锁眼。
“咔吧”一声,被撞的发亮的铁索,一瞬间分支解体,他深吸一口气,坦然地迈出了一步,并回过身,将门锁再次扣上,踏入六楼时,他的心还是慌的,直到一楼下他才敢放下心来看看这人间繁华,看看一个个人来人往的繁忙与拥杂。
没穿病号服的他在一楼成功隐藏,既躲过了来上班的厉芳,也躲过了回楼的刘耀文,本以为可以顺利逃出的他在抬头的刹那间与马嘉祺对视了。
马嘉祺今日本来是来辞职的,但没想到遇到了出逃的丁程鑫,明明两个人隔了那么远却如同在身边。 马嘉祺一步步靠近他,而他却一步步后退。
如果按时间来算此时的厉芳应该已经发现了异样,果然不出30秒,整栋楼响起了警报,那一刻,丁程鑫头也不回的逃离了大门,也就是在他跨出的那一步后,大门紧紧的和上不留一丝缝隙。
其实如果早点遇见马嘉祺,也许会带着她一同离开。
看着金币的大门,丁程鑫来不及思考,只能一身孤勇的向岛外跑去,他穿过了一间间木屋,像医院外300m的树林跑去,一路上枝划破了他的衣衫,同样重伤了他的心。
他在一间木屋旁发现了一个衣冠冢,那碑上只刻了四个字,丁程鑫立,好巧不巧那屋中的主人刚好出来倒水,四目相对,如同千年。
“丁儿!你!你出来了??!!你母后竟然放你出来了?!”那姑娘激动的差点飞过来,丁程鑫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看清女孩的样貌,记忆闸门似乎有所触动,他记得这个姑娘好像叫杳喜。
没等丁程鑫说话,硬是被1米7的姑娘拉进木屋,好一个问,见丁程鑫不回复,女孩也终于发生了端倪。
“丁儿,你是不是已经不认得我了,甚至忘记一些事情?”
丁程鑫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只记得你叫杳喜,还有喜欢的人是小火柴,我在医院有五个病友,有一个医生对我很好,叫马嘉祺。”他十分认真的回答到。
“等会?有个医生叫什么?马嘉祺?长什么样子?”
丁程鑫思虑了很久,最终总结了几个词。
“温柔体贴,不听话,很坚强很……很熟悉。”
杳喜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根据性格猜人也挺难的,丁程鑫似乎也明白过来自己的答非所问,于是又想了很久。
“有时会带着一个金丝眼镜脱下白大褂,她喜欢穿黑色的风衣,里面搭白色的衬衫或者是线,衣长得挺帅的。”丁程鑫一边说着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了笑容。
越听杳喜越开始害怕,甚至想去看看这个所谓的马嘉祺,目前知道的这几点都过于符合,简直巧合到令人害怕。
丁程鑫见杳喜迟迟没回复,想必也是猜到了她并不清楚,于是就没有再追问下去,乖乖的坐在窗边看着手中的杂志。
对于杳喜来说,丁程鑫的变化太大了,曾经对内冷到不行,对外可爱到爆的甜豆最终变成了一个孤寂甚至有些痴傻的状态,一时间她真的无法接受,但事实已然如此,又何必再去纠结。
不过几日,树林外的那医院就全员解放了,出来时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定的伤,分布于全身各处,马嘉祺也不例外,他伤的是眼睛,因为在丁程鑫逃跑前他们对视了。
一听说医院解封,杳喜便向树林外跑去,在远方他看见一个蒙着纱布但依旧挺拔的男子,身穿灰色风衣,细长的腿瘦的如同秸秆。
杳喜跑到前喊出了许久他未喊过的三个字“马嘉祺!”
这三个字蕴含的情感十分复杂,以至于马嘉祺并未意识到是在叫他,直到杳喜再次喊出时,马嘉祺停下了脚步,顺着她的方向转过身去。
如果马嘉祺的眼睛没受伤,他就一定会看见一个女孩气不成声的样子。
杳喜轻轻的扶着马嘉祺的胳膊,对他说:“抱歉唐突了,丁儿想见你。”
尽管马嘉祺看不见,但它在语气中依旧能判断出这女孩曾经哭泣过。
“好,我跟你去,不过你怎么了?经历什么事了吗?”也许是作为一个医生的职业病吧,看到女孩这样的伤心,马嘉祺也是情不自禁的问出这句话。
杳喜犹豫了很久,应该说什么,最终只组织出一句话“我见到了一个许久未见,但见到却认不得我的一个老朋友。”
越说女孩的声音越抖,马嘉祺想轻轻安抚下她,但也怕失礼,就单纯的安慰道“既是相识,就总会有一天再次重逢,姑娘不必如此伤怀。”
杳喜点点头,想着接下来该跟他说些什么,于是她抬起头,对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纹问”那先生有没有见到明明相识却再也不认得的人?”
“应该没有吧。”马嘉祺回的十分果决,这倒是让杳喜有些惊讶,难道他真的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人吗?一时间又陷入了迷茫。
早时林间湿气较重,晨露顺着树叶落到马嘉祺脸上,些许冰凉,他轻轻地吸了口林中的清新气,感叹到他曾经也住在这样环境的地方惬意又舒坦,那种与糟杂隔离之感很好。
过了半小时后,他们终于回到了木屋,杳喜将他扶进东屋,并告诉他稍等一会,马嘉祺安静的像个小哑巴,隐约中他似乎听到了轻微的呼吸声,微微探头去,淡淡的香橙气慢慢冲进鼻腔,原来丁程鑫还在睡觉。
许是屋中的温暖增添了些许困意,迷糊中马嘉祺也阖眼睡去,当杳喜进屋,不免想起了曾经的那一幅画面,大有相同之处,唯一一点不同的是,过去的画面能看出坐着的人对躺着的人十分放松,甚至些许依赖,而此刻的画面中,马嘉祺对丁程鑫的距离感远的让人些许不适,紧绷的双臂在睡觉时也不见得松弛下来。
杳喜拿了一个小毛毯轻轻的盖在马嘉祺身上,不经意看见手腕上的红痕,引得她一堆疑问。
要醒还是丁程鑫先醒的,在看到马嘉祺时,他的意外不言而喻,眼上的纱布看的丁程鑫十分不习惯,不知为什么,丁程鑫总觉得他的伤与自己有关,不自主的靠近,不自主的内疚,这段时间以来,他嘴里小火柴的频率开始减少,每每提起的都是后来在医院中的日子。
其实在他喊出嘉祺的那一刻,他的神志已经在不断清醒,尤其是遇到杳喜后,他开始活的像个正常人,但曾经的那段遗失仍处于封锁状态,他还是忘不了小火柴,但也无法抹去那段时间马嘉祺的陪伴。
正当他看的入迷时,睡着之人笑着说道“阿程,还要看到何时?”
丁程鑫忘记了,马嘉祺此刻正缠着纱布,他又不知马嘉祺何时会醒,羞的丁程鑫直接往被子钻,怎么看都与前几日对视之人差别万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