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笑并不说话。
我恍惚间看到她变得冰冷的脸庞。
“对不起啊！让你坐了一夜。”她嘲讽地说，一巴掌扇到我的脸上。
我耳边嗡嗡作响“情花，情花，别这样对我。我们之前不是很好吗？”
“是吗？”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表现出嫌恶，用手在鼻子上扇扇“又开始排泄了，造粪机器，我果然不能给你吃饭。”
我被推着来到浴室，她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将我掀到浴盆里，粗暴地拔了我的衣服，丢弃在一旁。
拿起加压水枪，对着我上下泚着。
我没有了四肢，只能默默承受。浑身被水打得生疼，皮肉见红。
我不怪她，我发现我早就爱上她了，意识又开始模糊，好像是发烧了。
“你到底要做多大的花盆。”我笑着说，夺过她手中土，帮她揉捏，她在一旁往里面兑水。
“要做一个好大的花盆，能扣住你的脑袋那种。”
“那我要拿着脑袋比划比划。”
“哈哈。”
一大块泥土放在高速旋转的盘子上。我和她一起摁出圆孔，又在我俩的手下，逐渐扩大。
这种将物品未来的走向，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真好。我可以任意捏造它的未来。
我看了眼旁边的孟情花，或许我是最后一个。
我拿起小木条，在花盆底部边缘签下了我的首字母。
她看见了，只是笑着说了一句“淘气。”
花盆在高炉中烧，我和她在包间卿卿我我。
“我们血液交换好不好。”
“斯哈，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沉浸在极度欢愉中不能自拔。
一次，两次，三次我像是没够一样，纠缠着她。她总是包容我的无度，允许我在她身上肆意。
“不可以咯，花盆要烧好了。”她的手指抵住我的嘴唇。
我不管不顾钻进她的颈窝处“一会，再等一会。”吻着她的颈窝。
过了一会，我主动起身，我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赖下去了。
我帮她穿好衣服，然后自己迅速地套上。
“那么再见，明天这里十点见，帮我搬花盆。”她又转头对接待小姐姐说“明天直接让他去包间里等。”
小姐姐微笑说“是。”
“你在想什么呢！”
她双手掐着我的脖子，窒息让我拼命张大嘴巴，她的脸庞冰冷，眼神刺痛我的心脏。
“咳咳咳。”我大口地呼吸，镜子中倒映着我青紫的脸。
她穿着雨衣，将我抱在木凳上，拿吹风机将我身体吹干。
然后胡乱地围上一块浴巾，将我抱进一间密室。刺眼的大灯打开。
她在旁边桌上，拿起一支针筒，往药瓶里面兑着。
我歪头看着她的背影，脑海中反复响起一句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拿着药瓶和输液器，走到我的旁边，将液体高高挂起。
拔掉针套，冰凉的手指摸向我的脖颈，我真的很享受她的抚摸，她一定喜欢我，不然为何不把如此残破的我扔掉。
“请收起你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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