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不去管他们但身体就像不听使唤一
样,提醒着营养师 看着他们好好吃饭,好好学
习。在恬明和夏凡明眼中全是题的时候,那个日
子终于来了。我不自觉的替他们紧张给他们祝福
送他们进考场就像寻常的家属一样。家属?我对
自己奇怪们想法觉得好笑,什么家属,顶多算朋
友罢了。
这几天,我默默地用目光陪着他们,看他们好好
吃饭,好好睡觉,得意的拿出各自提前准备好的
要点换着看。真好,那些东西对他们来讲一定是
小儿科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对于和识掌
握进度有天生的敏感度,他们画的大致是一样
的,我知道这不是他们不会的,而是在押会考
的。
八岁了,他们出分了。我看着他们一拍大腿惊喜
不已的样子,想着默默离开,没想到的是他们两
个人抱着我猛亲!什么鬼,我感觉到被亲了脸,
这两个人什么毛病!我挣扎着想要躲开却看到一
个泪流满面却笑着哭起来的脸,我忘了挣扎别过
头却看到同样眼里闪着泪花的脸。我僵住了,脚
也不扑腾了,这.….这是干什么,两个大男人怎么
说哭就哭,也不知道害臊。
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哭,我天生对别人的情绪敏
感,我对此很厌恶,我不想有这种毫无用处却只
能折磨自己的能力。想想吧,一个还幼小的孩童
每天都要感受着周围人强烈的恶意,吃不好,睡
不好。脑中回荡着都是那些令人窒息的恶意。有
时我自己都觉得我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竟然没
在无数个失眠的晚上自我了断。不过现在好了,
这两个傻瓜,还真的让我觉得活着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