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年凝视着胸前那把冰冷的枪,他的目光中没有恐惧,只有深邃的宁静。他轻轻地握住了许时年的手,那是一种无声的交流,一种默契的传递。在许时年惊讶的眼神中,许知年轻巧地将枪从他的手中接过。就在这时,阳台后那紧闭的大门传来了一丝微弱的声响,像是命运的低语。许知年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他迅速地将枪口转向自己的胸膛,“砰”的一声,鲜血缓缓的流出……
那一刻,许时年的世界仿佛被静音,他的心跳在胸腔里狂乱地敲打着,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他,时间的沙漏正无情地流逝。
佣人们一股脑冲了进来,他们的脚步声在宽敞的房间里回响,打破了之前的死寂。他们的眼睛迅速扫过房间,寻找着混乱的源头。然而,当他们的目光落在许时年身上时,却意外地发现他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仿佛刚才的紧张气氛与他无关。
紧接着,他们的视线被另一幕景象所吸引——许知年倒在了地上,地板上是他流的血,那红色的液体在光滑的地板上蔓延,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没过多久,这件事便添油加醋的传入了父亲的耳中……
在那间沉寂的书房里,父亲的召唤如同一道无形的命令,让许时年的心跳加速。他步入这个充满家族历史和权威的空间,面对着父亲那双深邃而冷漠的眼睛,仿佛能洞悉一切秘密。
“许时年,”父亲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吐露,“对你的弟弟下毒手?你怎么想的……”
在命运的无情捉弄下,许时年遭受了难以想象的苦难。他被罚以残酷的鞭刑,整整三天三夜,皮鞭无情地抽打在他的身上,直至皮开肉绽,血迹斑斑。
然而,命运似乎并未就此罢休,它再次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方式,对许时年展开了新的戏弄。就在他刚刚从鞭刑中恢复过来,父亲的宣告如同晴天霹雳,再次将他推向深渊。许时年被宣布“不再属于许氏”,这个家族的荣耀与耻辱,他都必须割舍。父亲还派出了杀手,意图彻底结束许时年的生命。
在这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许时年奇迹般地逃脱了死神的追捕。若非他命大,或许他的坟头早已长满了两米高的野草……
在那些痛苦的日子里,许知年选择用沉默来包裹自己的心灵,他用简短的几句话轻描淡写地提及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城市的灯火如同点点繁星,将整个天际线装点得如同白昼。在这灯火辉煌的背景下,许时年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认真。
“小淮,你刚刚遇到的,应该是我的弟弟。”他平静的说,纪锦淮静默不语,他的眼神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许时年见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轻描淡写地提到了那个意外的咬伤。
“你刚刚咬我那一口怎么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纪锦淮抬起头,目光坦然,他直视着许时年,沉默片刻后,以一种既认真又带有些嘲讽的语气回应道:“你不是也咬我了吗,我咬回去怎么了?”
此时A市某家酒吧的包厢中,烟雾缭绕,许知年略带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指有规律的敲着桌子,直到包厢的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