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有些乘着开门的动作吹进房间,纪锦淮沉默的站在许时年身边,身上被许时年标记的气味依旧没有散去,反而还因为这几天过于亲密的动作,更加强烈,甚至有些刺鼻。可能是闭关了太久的原因,这次久违的光明让纪锦淮格外的顺从。
保镖自觉的让出了一条路,门被推开,一位身着旗袍的女人,亮眼的红发盘了起来,用发簪固定住,穿着高跟鞋的嗒嗒声,不紧不慢的走进来。许时年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眼中不爽的情绪一闪而过,女人却毫不在意,自顾自的点燃一根烟后,才将目光移向许时年,看到那满身都是龙舌兰信息素的小淮,轻笑一声后,调侃到“许时年,你还真是重视他,这么严谨的合作也要让他听着?”只是许时年并没有给她回答,甚至未分给他一个眼神,话题很快被引到了工作上。
纪锦淮与外界断联了太久,哪怕是聊天都插不上话,更何况工作。随便找个理由出去了,许时年见小淮随便应付了两句就走了,也想出去找他,但这边工作却还没有对接。女人似乎看出了他的对小淮的不放心,推进了合作的速度。许时年也迅速的对接完,借身体不是跟了出去。
纪锦淮刚刚洗过手,手腕上被磨出的红痕还未褪去,沾了水后有轻微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的微微皱眉。下一刻许时年温热的手掌覆盖住了他的手背,食指交叉,并将其摁在洗手台上。纪锦淮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脸上泛着轻微的红晕,或许是热的,也可能是因为身后的那个人……随后又对垂眼眸,长长的睫毛带去了小片的阴影。
许时年盯了一会儿镜中的小淮,接着俯身咬上了他的肩膀,似乎被咬疼了,纪锦淮闷哼一声许时年倒是很快的松了口,只是看着他的反应。纪锦淮。声音有些发哑,眼神宛如一滩死水“许时年,你会喜欢我?”
许时年亲了亲他的后颈“我喜欢,很喜欢你,只喜欢你”。
浓烈的酒味和信息素完美混合在一起,纪锦淮哪怕心里有些厌恶,身体却早已熟悉这种味道,又加上太久没有运动,有些低血糖,起身时,眼前一片漆黑,后背一双有力的手接住。
梦中,父亲牵着小淮的手,另一只手还拿着他吃了一半的冰糖葫芦,那时的他不过七八岁,刚吃了几口冰糖葫芦,就被父亲已“吃多了甜食对身体不好”的理由拿走了冰糖葫芦。小淮自然是不开心的,整一副“你不给我,我就不给你看”的架势。父亲虽然不赞同,但是小家伙确实也好久没吃甜食了,便将他心心念念的冰糖葫芦还给了他。只是小淮没有拿稳,掉落的冰糖葫芦与母亲落下的眼泪重合,抬头时,已经在卧室,那是的小淮不过11岁,母亲正和父亲争吵的不可开交。
“小淮才十几岁,你凭什么认为你所谓的棍棒式教育就能让他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