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松问童,乌子虚,莫倾坏,画不成,朱白之,乌孽,林眷生,柴忍冬等……
时间线:冬至老五走丢,松问童等人去寻
现代:柴束薪,木葛生,朱饮宵,安平,乌毕有,柴宴宴,柴菩提,药氏集团等……
时间线:众人看转生簿
注意⚠️现代和民国是分开的,他们看不见对方。 ————————————————————
「民国:松问童,乌子虚,莫倾坏,画不成,朱白之,乌孽,林眷生,柴忍冬等……
时间线:冬至老五走丢,松问童等人去寻
现代:柴束薪,木葛生,朱饮宵,安平,乌毕有,柴宴宴,柴菩提,药氏集团等……
时间线:众人看转生簿
注意⚠️现代和民国是分开的,他们看不见对方。 ————————————————————
「安平看着这两人一路吵吵闹闹,最后停在一座宅邸门前。那门庭建得很气派,深宅大院,朱红大门前挂着两盏宫灯。老二没有走大门,而是拐进了一旁的偏巷,对着角门哐哐哐一通猛敲:“姓柴的!在不在?”
“你在敲门还是打劫?”老四掀了掀眼皮,“这是谁家?哪家大夫这么有钱?”」
柴氏众人默默的看向松问童。
「“药家,柴氏。”老二道,“咱俩出门都没带钱,这里大概可以赊账。”
“我的天,你快放我下来!卖了我都请不起柴氏大夫!”老四被人提着腰带,闻言一阵挣扎,“你什么时候认识柴氏大夫的?别是被人骗了!”
“不认识,但是柴府有济民药堂,无论贵贱,皆可入内求诊。”老二道,“刚刚那一架还没打完,那孙子肯定贼心不死,我回去把他爹也揍了。你在这儿住一晚,明天回山。”
“你要揍他爹?放我下来!我也要去!”
两人僵持间,角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走了出来:“二位少爷,敲门可是为看诊?”
“给他看。”老二一扬手,直接将老四扔进门里,“明儿我来上门取货。”
“少爷放心。”小厮拱手施礼,“今日天色已不早,请明日来接人吧。”
“老二,你给我站住,我也要去!”话音未落,对方已一脚踢上了门。
小厮见怪不怪地笑了笑,躬身道:“这位少爷,请吧。”
柴府很大,庭院幽深。老四似乎是第一次来,一路被小厮领进了一间药室。
一个正在捣药的小童站起身:“少爷,晚上好,请问是要看什么伤?”
“一点儿擦伤,麻烦小大夫了。”老四将袖子卷起来。
安平见了,吓了一跳。这人半条胳膊上全是血,皮肉模糊,惨不忍睹。难怪老二会硬把人押来。不知这衣服是什么料子,从外面居然一点儿都看不出异样。
“伤口有刀片残留。”药童端着灯看了看,拿来一只木盘,里面是镊子、针线,“取出来时会很疼,少爷要麻醉吗?”
“不用,小大夫直接缝就行。”老四摆摆手,“话说,柴府这儿管饭吗?有没有酒?”
“柴府戌时后禁用餐。”药童下手很快,言语间已经开始穿针引线,“缝合之后,七天内忌酒及荤腥。”
老四对皮肉伤没什么反应,药童后半句话却让他苦了脸:“七天?”
“您的伤口很深,七天已经是最低时限,还请务必遵照医嘱。”药童动作很麻利,取刀片、清理、包扎一气呵成,“少爷年纪尚小,须注意保养,方是长久之计。”
“小大夫说话倒有意思。”老四听得笑了起来,“医术如此精湛,看着比我还小,怎么说起话来比我师父还显老?”
“少爷过奖,小子只是外门童子,并未得柴氏家学。”药童收好药盘,端端正正行了个礼,“若论医术,不及我家公子万一。”
“我听说过你家公子。”老四闻言来了兴趣,“柴氏柴束薪,年少悬壶济世,妙手回春,据说是个妙人。”
“公子少年仁心,是医者典范。”药童却不肯再多说,规规矩矩将人送出门。
“多谢小大夫。”老四也笑着回了个礼,接着伸手在药童头上揉了一把,“看着你年纪不大,早点儿睡,这样才长得高。”
药童愣了愣,脸上突然浮上一丝怒气:“不劳少爷费心。”话音未落,药室门被砰地关上。
老四还没来得及问自己住哪儿,只得和大门面面相觑。“生气了?”他摸了摸鼻子,“嫌我说他小,还是长不高?”
老四敲了敲门,然而再无回音。这倒是有意思,他起了兴致,刚好给他理由在柴府转悠。」
当药童得知之后发生了什么后表示非常后悔。
「他提身跃上房檐,四下打量:“这些年城里都兴建洋公馆,居然还能看见这么古的院子,真是难得。”
柴府是标准的山水园林,花木幽深,回廊曲折。老四从房梁上取下一盏灯,又在不知哪个房间拿了一个点心盒子,一边溜达一边嗑瓜子。“药房、书房、茶室、药房、药房……”他一连转了十几个屋子,“这柴府是个大药铺子吗?怎么全是药房?”
他最不耐烦吃药,转来转去,不是找药房,而是找厨房,他和老二打了一天的架,早饿得前心贴后背了。“柴府的人都是药罐子吗?不吃饭,天天吃药?……有了!”终于找到厨房,里面锅碗瓢盆一应俱全,老四往菜篮子里看了看,“我去,不会吧……肉呢?!”
他把厨房翻了个底朝天,最终确认,柴府厨房只有素菜,心想,这不是一府大夫,这是一窝和尚。」
柴氏众人又默默的看向木葛生。
「老四想了想,出门左拐。不远处就是池塘,他三两下捞上一条鱼,洗净刮鳞,填料入锅。他又从隔壁药房拿了几味药材,掺在鱼汤里滋补提鲜,顺手捞上一瓶药酒,拍开封泥,满室都是清冽的酒香。」
“这鱼……”柴家某长老嘴角抽搐。
“这鱼怎么了吗?”木葛生好奇。
“丹顶锦鲤,一条抵得上一座酒楼。”柴忍冬笑道。
松问童一拳打在木葛生身上:“你可别干这事了。”
「片刻,鱼熟,老四将砂锅端下灶,抄起一双筷子朝外掷去:“兄弟,你站那儿看半天了,鱼已入味,可要尝一碗汤?”
“柴府戒备森严,你是怎么进来的?”厨房外出现一道身影,“居然还过了九折回廊。”
“那个不难。话说,你们家瓜子还挺好吃的。”老四叼着勺子,“别紧张,我是被寄存在这儿的,明儿一早就有人来取。”」
“不得不说,老四还是有实力的。”朱饮宵道。
“只要别用到偷鸡摸狗的地方上。”乌毕有在一旁冷冷的补充道,也许他又想到木葛生平常涮他的事了。
「他笑眯眯地将砂锅举到对方面前,相当自来熟,丝毫没有反客为主的自觉:“你们柴府很少沾荤腥吧,我的手艺,可要尝尝?”
“……此乃何物?”
“红枣洋葱锦鲤汤。”老四得意扬扬道,“刚从池塘里捞的鱼,我特意挑了个花色好的,看这一锅花红柳绿,多漂亮。”」
“红枣洋葱锦鲤汤,我们开始的地方。”
「对方退了两步,廊下灯火照亮其身形,是个和老四差不多的少年,眉眼冷隽,垂眸看着老四手里的砂锅。
沉默片刻,对方抬眼看向老四:“锦鲤不可食用。”
“啊?”
“戌时后不宜进食。”
“什么玩意儿?”
“不可擅闯膳房。”
“这话题跑哪儿了?”
“不可擅动药材。”
“你怎么这么抠呢?”
“锅中之物不可入口。”」
“说实话,看到这里我感觉舅老爷是人机。”柴宴宴偷偷的说。
没人敢回话。
「“嗐,你不想吃就算了。”老四摆摆手,自己喝了一勺子鱼汤,“我觉得味道不错,你是没口福了……欸欸欸,你干什么?!”几道银光闪过,直冲着老四手里的砂锅而去,被他堪堪避开,“这锅和你有仇吗?”
对方不答,反手又是几枚银针甩出。
老四在厨房里上蹿下跳:“你想吃你就说啊,干吗不好意思?拿锅撒气算什么事?欸,你会错手御针?你是柴氏本家人?”
老四一边躲一边吃,身形极其灵活,没一会儿工夫,一锅汤就见了底:“你别扎了!我吃完了!”
对方闻言一顿:“……你吃完了?”
老四打了个嗝。
红枣洋葱锦鲤汤。安平心想,这都能吃完,这是什么舌头什么胃?
“饭后不宜剧烈运动,你是医者,要有仁心,咱们先缓缓。”老四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不料又是一枚银针掠鬓而过,“怎么还动手?!来者皆是客,这就是你们柴府的待客之道?”
“胡搅蛮缠。”
“要不这样,你家这鱼多少钱?我赔给你,行吧?”
“丹顶锦鲤,一条抵得上一座酒楼。”
老四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噎了半天,诚恳道:“……那你还是把我当贼吧。”
对方皱了皱眉,不再说话。老四眼见说不通,立刻跳窗翻了出去,两人一个跑一个追。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板?我还是伤患,你的医者仁心呢?还是说你别有所图?怎么,趁着夜黑风高就想强抢民男?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就如此居心叵测—我的天,救命啊!”」
“强……强抢民男?”众人不理解。
「老四是常年打架练出来的身手,其上诛心,其次揍人,故而一边撒丫子狂奔一边喋喋不休,只等对方恼羞成怒,露出破绽。越正经的人往往脸皮越薄,更何况这少年看着就一身清贵,想必受不住。
果然,他身后传来一声怒斥:“住口!”
银针铺天盖地而来。老四等的就是这一刻,反手甩出一把铜钱将银针击落,接着不退反进,欺身而上,趁着对方愕然的刹那,一脚横踢扫出,直接将他踹进了湖里。
“刚刚那一脚是军营里老兵的把式,土而实用,对付你这种人正合适,你的身手路子太正,防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