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的腕表在暴雨中发出细弱的蜂鸣，宋亚轩数着秒针跳动的次数，发现与三天前杂志拍摄时的心跳频率完全一致。黑色迈巴赫的后座弥漫着雪松香，那是马嘉祺西装内袋里藏着的镇定剂正在挥发。
"父亲想见你。"马嘉祺的金属领带夹划过亚轩膝头，手术疤痕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亚轩的指尖触到对方后腰的注射痕迹，那是上周张真源留下的针孔，此刻正随着呼吸起伏摩擦他的大腿。
暴雨冲刷着车窗，马嘉祺突然咬住亚轩的耳垂，犬齿陷进三天前杂志拍摄时留下的齿痕："别让他发现你的颤抖。"他的掌心覆住亚轩突起的喉结，"就像那晚在录音室一样。"
别墅大门开启的瞬间，亚轩闻到浓烈的消毒水味。马嘉祺的父亲坐在轮椅上，镜片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锋利。亚轩的医用腕表开始报警，38.9℃的体温在西装布料下蒸腾出白雾。
"这就是你选择的人？"轮椅碾过地板发出刺耳声响，"连最基本的情绪控制都......"
话尾被马嘉祺的撕纸声截断。亚轩看见他腕表秒针突然加速，手术疤痕在敞开的领口下起伏如蛇。丁程鑫的护腕突然从记忆里浮现，柑橘香里炸开血腥——那是上周杂志拍摄时撞碎的门锁残片。
"父亲。"马嘉祺优雅地解开西装纽扣，"您还记得三年前我在这里..."他的指尖抚过手术疤痕，"用碎玻璃划的这道痕迹吗？"
轮椅突然急停，消毒水味里混入铁锈。亚轩的瞳孔在警报蓝光中收缩，看见马嘉祺的领带夹沾着自己的血，在黑暗中画出残缺的星图。暴雨在落地窗上绘出末日图腾，马嘉祺突然将亚轩的手按在自己疤痕上。
"感受这个。"他的声音在暴雨里产生细微电流声，"和你在诊疗室留下的齿痕，是不是很像？"
亚轩的颤抖引发更紧密的桎梏。马嘉祺的掌心贴在他胃部，精确测量着脏器收缩的频率："恐惧会让体温继续流失。"他的唇擦过亚轩突起的蝴蝶骨，"丁程鑫没教过你这些？"
轮椅碾碎地板的声响突然密集如冰雹，马嘉祺的犬齿刺破他锁骨皮肤。亚轩在混乱中被推进落地镜，镜面裂痕在脊背刻下十字。马嘉祺的父亲突然按下轮椅警报，刺耳的蜂鸣声里，亚轩看见无数个马嘉祺的倒影。
"选吧。"马嘉祺的犬齿刺破他锁骨皮肤，"让我继续，或者..."他的掌心覆住亚轩的眼睑，"让所有人见证你此刻的模样。"
亚轩的眼泪砸在镜面，混着血水在玻璃上蜿蜒。当马嘉祺的唇即将压上他溃败的嘴角时，整栋别墅的供电系统突然恢复。骤亮的白炽灯里，丁程鑫的护腕卡进门缝，刘耀文的狼牙项链在落地窗外晃出残影。
"体温恢复临界值。"马嘉祺优雅地系回衬衫纽扣，将染血的领带夹别回原处，"今天的治疗到此为止。"
亚轩蜷缩在尚有余温的西装外套里，看着马嘉祺用指纹解锁安全门。严浩翔的袖扣带着海盐气息席卷而来，贺峻霖的镜头对准他锁骨渗血的齿痕，张真源的医用腕表弹出十七项异常数据，刘耀文的薄荷味汗水滴在未愈的抓痕上，丁程鑫的护腕缠住他颤抖的脚踝。
而马嘉祺的录音笔仍在运转，记录着这场暴雨里最完美的情感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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