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ᵀʰᵉʳᵉ ᵃʳᵉ ᵐᵃⁿʸ ʷᵃʸˢ ᵗᵒ ᵇᵉ ʰᵃᵖᵖʸ ˡⁱᵏᵉ ᵇᵉⁱⁿᵍ ʷⁱᵗʰ ʸᵒᵘ. ”
——
周六下午两点四十分，黄子弘凡站在祝清月郊外别墅的门前，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的风信子。
他按了门铃，等了许久却没人应答。
正当他准备打电话时，隐约听到后院传来钢琴声。黄子弘凡绕到房子侧面，透过篱笆的缝隙，看到了让他呼吸一滞的画面——
祝清月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赤脚踩在草坪上，正在露天钢琴前弹奏。
她弹的正是那天送给他的改编曲，但版本又有些不同，更加自由随性。
阳光透过她头顶的樱花树洒下来，花瓣随风飘落，有几片落在了她的发间和琴键上。
黄子弘凡站在原地，不敢出声也不敢移动，生怕打破这如梦似幻的场景。直到一曲终了，他才轻轻咳嗽了一声。
祝清月猛地回头，看到篱笆外的黄子弘凡，明显怔了一下。
祝清月"你来了。"
她的声音比平时柔和许多。
黄子弘凡"门铃没人应，我带了这些..."
祝清月走过来打开侧门，接过花束时他们的手指又轻轻相触。
祝清月"进来吧，钢琴在院子里，我想试试露天演奏的效果。"
黄子弘凡跟着她穿过精心打理的花园，发现角落里放着一个小茶几，上面摆着茶点和两份乐谱。
黄子弘凡"你准备合奏？"
祝清月点点头，把风信子插进花瓶。
祝清月"我改编了第四章，想听听你的意见。"
黄子弘凡翻开乐谱，发现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修改痕迹。最让他惊讶的是，祝清月在人声部分做了大量调整，明显是为了配合他的音域特点。
黄子弘凡"这..."
他抬头，发现祝清月正专注地看着他，阳光在她的瞳孔里映出琥珀色的光点。
祝清月"试试？"
他们并肩坐在钢琴前，黄子弘凡的声音和祝清月的琴声交织在一起，比演出那天更加默契。
当进行到改编过的段落时，黄子弘凡惊讶地发现，祝清月加入了一段全新的旋律，完美填补了他一直觉得缺失的情感层次。
一曲终了，花园里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黄子弘凡转过头，发现祝清月正看着他，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柔软。
祝清月"怎么样？"
黄子弘凡"完美。就像...它本来就该是这样。"
祝清月微微勾起嘴角，这个笑容比阳光还要温暖。她伸手拂去落在琴键上的花瓣，不经意间碰到了黄子弘凡的手。两人都没有移开，任由手背轻轻相贴。
祝清月"茶要凉了。"
黄子弘凡跟着她来到茶几旁，发现茶点都是他喜欢的口味——杏仁饼干和柠檬蛋糕。他抬头想问，却看到祝清月耳尖微微泛红。
祝清月"猜的。你排练时经常吃这些。"
黄子弘凡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端起茶杯，发现茶也是按他喜欢的浓度泡的，加了恰到好处的蜂蜜。
他们讨论着曲目的细节，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西斜。
祝清月的眼神微微闪动。她望向花园尽头的一片小树林，那里立着一个简单的石凳。
祝清月"那是母亲最喜欢坐着听父亲弹琴的地方。他说音乐在室外听起来不一样，更有生命力。"
黄子弘凡"所以你今天特意在院子里放钢琴？"
祝清月点点头，站起身走向钢琴。黄子弘凡跟过去，看到她轻轻抚过琴键。
祝清月"小时候，我总是一个人练琴。"她的声音很轻，"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和我一起创作。"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黄子弘凡突然有种冲动，想要把这个画面永远刻在记忆里。
黄子弘凡"祝老师，谢谢你邀请我来。"
祝清月转过头，夕阳映照下，她的眼睛像是盛满了蜜糖。
祝清月"叫我清月吧，私下的时候。"
黄子弘凡屏住了呼吸。在这个樱花飘落的黄昏，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们之间悄然改变，像春天里破土而出的新芽，柔软却充满力量。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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