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快游 四面八方都是自由.”
——
暮色渐浓时，祝清月提议开车送黄子弘凡回市区。
回程的路上，车内很安静，只有音响里播放着他们下午合奏的录音。
祝清月"这里，你的人声可以再延长半拍。"
黄子弘凡点点头，跟着旋律轻轻哼唱起来。
祝清月一边开车一边用右手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不经意间，他们的声音在某个音符上完美重合。
两人同时愣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
这是黄子弘凡第一次听到祝清月真正的笑声。
车内的笑声渐渐平息，却留下一种奇妙的温暖在狭小的空间里流转。
黄子弘凡侧头看向专注开车的祝清月，路灯的光影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流淌，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她的嘴角还带着未散的笑意，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日里柔和了许多。
黄子弘凡"你笑起来很好看。"
这句话脱口而出，黄子弘凡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冒失，耳根微微发热。
祝清月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轻轻收紧，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用冷淡的语气转移话题。
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引擎声淹没。
音响里的音乐正好播放到他们今天下午合奏的那段新旋律。
黄子弘凡不由自主地跟着哼唱起来，祝清月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打着节拍。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音乐成了最安全的交流方式，让他们能够表达那些还无法用言语诉说的情感。
祝清月"前面右转就到了。"
祝清月轻声提醒，打断了这短暂的默契。
黄子弘凡这才发现车已经驶入了自己公寓所在的街区。
夜色已深，街边的路灯在春雨后的湿润空气中晕开柔和的光晕。
他突然有些不舍，希望这段路程能再长一些。
车停在公寓楼下，两人一时都没有动作。
音响里的曲子正好结束，车厢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黄子弘凡"谢谢你今天的邀请。"
黄子弘凡最终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
黄子弘凡"还有...送我回来。"
祝清月转过头，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
祝清月"你的声音状态很好。比我想象中恢复得快。"
这是她特有的关心方式，黄子弘凡已经逐渐习惯。
黄子弘凡"多亏某人的严格监督。"
祝清月的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伸手从后座拿出一个文件袋。
祝清月"这是今天修改的完整版谱子，你有空可以看看。"
黄子弘凡接过文件袋，指尖触到纸张的厚度，知道她又熬夜工作了。
他想说些什么，却见祝清月已经看向前方，一副准备道别的姿态。
黄子弘凡"那...周三排练见？"
他试探性地问。
祝清月"嗯。"
祝清月点点头。
祝清月"别迟到。"
这句熟悉的叮嘱此刻听起来却带着不一样的温度。
黄子弘凡打开车门，夜风带着春日特有的清新扑面而来。
黄子弘凡“路上小心点。”
黄子弘凡“我不会迟到的 。”
祝清月点点头。
他站在路边，看着祝清月的车缓缓驶离，尾灯在夜色中划出两道红色的光痕，直到消失在拐角处。
——
未完待续
作者高二学生
作者码不完的字
作者一下子就暖暖的很安心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