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确证双性

"双性体征，同时伴随omega腺体发育。"布兰克医生收起诊疗器械，在病历上写下惊人的结论，"奴隶市场肯定做了手脚，用抑制剂延缓了他的青春期。"

约瑟夫看向纱帐后昏睡的卡尔。褪去女仆装的少年裹在他的睡袍里，过大的领口露出肩膀，那里新生的omega纹路正泛着珍珠光泽。而睡袍下摆卷起处，分明还残留着男性特征——这就是为什么当初奴隶主要价三百黄金。

"能确定分化方向吗？"

"恐怕会保持双重性征。"医生压低声音，"这类体质在发情期会同时产生两种生殖腔的渴求，需要特定比例的alpha信息素调和..."

房门突然吱呀作响。卡尔不知何时醒了，正抓着门框发抖。宽大睡袍下摆露出的双腿上，还留着束腰勒出的红痕。

"先生..."他用了初遇时的称呼，眼泪砸在橡木地板上，"我是不是...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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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打开天鹅绒首饰盒的瞬间，卡尔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给女仆的赏赐。"公爵取出那对珍珠袖扣，"从今天起，你学习穿男装。"

他亲自示范如何打温莎结，却在中途僵住——卡尔凑过来模仿时，后颈的omega腺体正散发着铃兰香气。

"自己试试。"约瑟夫猛地后退，撞翻了梳妆台上的玫瑰精油。甜腻香气炸裂的瞬间，卡尔突然捂住小腹跪倒在地。

"疼..."少年蜷缩成团，女仆装时期被束腰强行压制的腰腹现在剧烈胀痛

医生说过的话在耳边炸响："双性omega的初次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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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卡尔穿着合身的男式衬衫出现在早餐厅时，整个公爵府鸦雀无声。剪短的灰银色鬈发下，omega腺体被黑色丝绒项圈妥帖保护。

"抬头。"约瑟夫用银餐刀敲了敲水晶杯，"记住你现在的样子。"

卡尔望向镜墙中的倒影。束腰的勒痕被挺括的亚麻布料遮盖，曾经被裙撑磨破的膝盖套着笔直的长裤。但最让他震惊的是公爵的眼神——那不是看畸形奴隶的嫌恶，也不是看玩物的狎昵，而是一种他读不懂的深沉情绪。

"从今天起，你以omega管家的身份跟汉弗莱学习。"约瑟夫将铃兰造型的银铃推过桌面，"摇响它，任何时候我都会来。"

卡尔的手指刚碰到银铃，就听见公爵补充道："无论是因为发情热，还是..."目光扫过他裤缝的微妙褶皱，"另一种需求。"

窗外，早春的山雀啄破冰凌。少年管家脖颈后的项圈内衬里，藏着约瑟夫亲手绣的家族箴言：*"不驯者得自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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