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昀开始频繁看见幻象。
开会时股东们的脸突然模糊成马赛克，下一秒又恢复如常。他习惯性转动婚戒，却发现无名指空空如也——助理坚称他从未结过婚。
「霍总，您让查的星海中学旧址有结果了。」秘书递上文件，「那地块从2000年就是墓地，不可能建过学校。」
霍承昀冲进车库，油门踩到底飙向城西。后视镜里，江念常去的那家花店招牌突然从「春日」变成「秋日」，橱窗里的向日葵全变成白菊。
烂尾楼前，江念正在烧纸钱。火堆旁躺着个男人，身形与他九分相似，后颈有条缝合疤——和他上周手术切除的良性肿瘤位置相同。
「克隆体。」江念把汽油泼在尸体上，「每次你觉醒，系统就造个新的你替代。」
霍承昀突然想起苏婉的话：「承昀最近瘦了，多吃点阿胶。」可她递来的汤盅里，浮着几缕和他DNA完全匹配的头发。
「怎么终止循环？」他抢过打火机。
「两种方法。」江念举起刀，「要么我杀了你，故事完结。要么你亲手烧掉所有叶晚宁存在过的证据，包括——」
爆炸声突然响起。苏婉带着黑衣人围住出口，她手里握着个遥控器：「亲爱的，该回剧情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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