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局的黑色SUV在夜色中穿行，程煜透过深色车窗看着城市灯光逐渐远去。后座上，林晓阳靠在他肩上昏昏欲睡，受伤的手臂被小心地固定着。三小时前，国安局探员突然造访程煜的公寓，坚持要带他们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到了。"司机打破沉默。
车停在一栋不起眼的郊区别墅前。程煜轻轻推醒林晓阳："醒醒，我们到了。"
林晓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卷发乱蓬蓬地翘着："嗯...这是哪儿？"
"安全屋。"前排的探员转身解释，"未来几天请两位暂时住在这里。厨房有充足的食物，医疗箱在浴室柜子里。有任何需要按墙上的红色按钮，但非紧急情况请不要外出。"
程煜皱眉："几天？我们的工作..."
"已经和星创CEO沟通好了，你们远程工作。"探员递过两个新手机，"加密设备，只能互相和指定号码联系。"
别墅内部比外观现代得多。客厅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工作台，配备三台显示器；开放式厨房里冰箱塞满食材；两间卧室门对门，中间是共用的浴室。
林晓阳吹了声口哨，径直走向厨房："哇，国安局待遇不错嘛！"他打开冰箱，"有牛奶、鸡蛋...还有牛排！程煜，我做饭给你吃？"
程煜正在检查工作台的设备配置，闻言抬头："你会做饭？"
"当然，"林晓阳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鸡蛋，"咖啡师必修课之一就是简餐制作。等着尝林大厨的手艺吧！"
三十分钟后，程煜不得不承认林晓阳没有夸大其词。简单的煎牛排配炒蛋香气扑鼻，摆盘甚至还有模有样地撒了香草碎。
"怎么样？"林晓阳期待地问。
程煜切下一小块牛排，肉质鲜嫩多汁："很好。"简单的评价，但对他来说已是最高赞誉。
林晓阳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他起身去厨房，"等等，还有惊喜。"
他端出两杯精致的拿铁，奶泡上居然用可可粉画了笑脸图案。
"你什么时候..."程煜惊讶地看着咖啡。
"趁你检查设备时偷偷做的，"林晓阳得意地说，"我的便携式手冲套装可是随身携带。"
程煜抿了一口，奶泡绵密，咖啡香醇。他忽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在"家"里喝到别人专门为他制作的咖啡。一种奇怪的温暖感从胃部扩散到全身。
"对了，"林晓阳突然正经起来，"国安局有没有说接下来怎么办？"
程煜摇头："只说要等他们收集更多证据。"他放下咖啡杯，"但量子模块的事比我们想的复杂。军方也在关注。"
"军方？"林晓阳瞪大眼睛，"这技术这么重要？"
"嗯。"程煜简要解释了量子加密在军事通信中的应用前景，"如果算法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林晓阳吹了声口哨："所以我们现在是...国家级重要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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