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灯将程逾白的血照成蓝紫色，我握紧胸骨锯的手在颤抖。连环车祸扭曲的护栏插进他腹腔，霓虹灯在肠管上投下万花筒光斑。巡回护士突然尖叫——输血管正涌出银色液体，与废弃实验室的荧光剂光谱一致。
"林晚..."他沾血的指尖勾住我手术服，"巧克力融化了..."染血的戏服暗袋里，我去年没收的榛果巧克力正混着血液流淌。心电监护仪爆出室颤警报，除颤仪接触他胸膛的瞬间，我瞥见他后腰有旧缝合线拼成的B612。
手术到第十小时，他心室里的玻璃装置突然发光。全息影像投射在血浆袋上：童年程逾白蜷缩在PET-CT仪里，沈乔的声音在画外响起："植入这个，你妈妈就能换肾。"镜头一转，捐赠者姓名栏竟是我车祸身亡母亲的名字。
"找到...录音..."程逾白在ECMO运转中突然睁眼，带血的气管插管随呼吸颤动。我徒手掏进他腹腔寻找出血点，指尖触到硬物——是嵌在骶骨上的微型录音芯片，表面刻着《小王子》第26章的毒蛇图案。特警破门而入时，我将录音芯片塞进巧克力包装纸。程逾白突然扯掉ECMO导管，血柱喷溅在无影灯上。他抓过手术刀划开自己颈动脉，在众人惊叫中将芯片吞入喉管。
"现在..."他笑着倒进我怀里，"...只有你的胃镜能拿到真相。"直播无人机撞碎手术窗，镁光灯下他握着我手按在胸骨锯开关。锯齿启动的轰鸣中，他哼起我们初遇那夜唱的副歌，心电图在血泊里画出玫瑰星云。
特警破门而入时，我将录音芯片塞进巧克力包装纸。程逾白突然扯掉ECMO导管，血柱喷溅在无影灯上。他抓过手术刀划开自己颈动脉，在众人惊叫中将芯片吞入喉管。
"现在..."他笑着倒进我怀里，"...只有你的胃镜能拿到真相。"直播无人机撞碎手术窗，镁光灯下他握着我手按在胸骨锯开关。锯齿启动的轰鸣中，他哼起我们初遇那夜唱的副歌，心电图在血泊里画出玫瑰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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