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玥走进冷清的客厅,将一盏盏灯打开,在厨房里把家政做好的饭菜放微波炉里热了一下,准备吃饭。
她真的不认识好了吗?可是……好吧,忘了就忘了吧。
白玥的父母常年在国外,应此家中只有她一人,只是家政阿姨会来做饭,她自己一个人习惯了,也不好去别人家住。就因如此,她性格孤僻,内向,不知如何与他人相处。父母的高要求,更是让她感到压抑,烦闷。
简繁星则相反,父母亲都有着固定的工作,家中还算小康。家旁边就是闹市,十分热闹。没有晚自习时她会拉妈妈爸爸一起看看这儿,望望那儿。父母都十分疼爱她,。虽说父亲是高中老师,但地的学习成绩并没有理想那么好,反而有点儿差,可他们只是数落几句,又耐心地给她讲错题。父母的关心以及家庭的美满使她有了活泼开朗、大大咧咧的性格。
就是这样两种不同的环境塑造了性格不同的两个人。
卧室里,白玥指尖捻着那个布织小星星挂件,布艺的纹路磨得发毛,边缘还翘着点脱线的棉絮。她坐在飘窗上,午后的阳光斜斜淌进来,落在淡黄色的风铃坠子上,铜铃轻晃,却没发出半点声响。她拇指蹭过星星上用黑毛线歪歪扭扭缝的“繁星”二字,针脚里还卡着点洗不掉的水彩笔渍——那是简繁星小时候笨手笨脚,非要给星星画“小眼睛”蹭上的。
这颗布星是一次夏令营时简繁星送的,说是用破窗帘布多余的布料缝的,风铃则是后来简繁星去古镇玩,捡了块黄玉磨的坠子配上去的。白玥一直把它挂在笔袋里,中考时搬书时弄丢过一次,她疯了似的在教学楼翻了三个小时,最后在楼梯拐角的缝隙里找到时,布星沾了灰,风铃也磕出了一道细痕,她却抱着它蹲在地上,眼泪砸在布面上晕开了印子。
她看着那两个字,先是嗤笑一声,指尖却不自觉#地收紧,把布星攥得发皱:“真傻,缝得这么丑。”可笑着笑着,嘴角的弧度就僵住了。心底那点一直被她归为“友情”的情绪,突然像被捅破的纸窗,漏出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与酸涩。原来不是朋友间的偏爱,是想把她的名字揉进骨血里的惦念,是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的疼惜。她慌忙把那小星星生塞回口袋,像是怕被人窥见心底的秘密,又像是怕自己再深究下去,连最后那点“朋友”的身份都守不住。
白玥缓缓阖眼时,睫毛颤得像被风吹动的蝶翼,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布星上“繁星”二字的针脚。嘴角先勾出一点软乎乎的笑意,笑意却又慢慢浸了点湿意,她偏过头,把脸埋进臂弯里,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叹息,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与贪恋:“笨蛋,明明你才是照亮我的星啊。” 倦意裹着这份说不清的情愫涌上来,她握着布星,指尖抵着纸页上的字迹,就这么阖着眼,浅浅地睡了过去,呼吸都轻得像怕惊扰了心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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