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的石阶蜿蜒而下,被晨露打湿的青石板泛着微光。
景天(景天背着那柄百斤重的魔剑,走得却比谁都快,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说白豆腐,你说那些小妖小怪的,会不会怕我这把剑?毕竟是从锁妖塔里拔出来的,听着就吓人……”
徐长卿:蜀山大弟子(徐长卿跟在他身后,手里握着镇妖剑,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这些妖孽是因锁妖塔封印松动逃出来的,怨气极重,不可大意。”(话音刚落,林间忽然窜出几只青面獠牙的小妖,嘶吼着扑了过来。)
景天(景天下意识地举起魔剑,没想到那剑竟像是有了灵性,自动发出一阵嗡鸣,剑气扫过之处,小妖们瞬间被震飞,化作黑烟消散。)“嘿,还真管用!”(景天看得眼睛发亮,越发觉得这剑是个宝贝。)
一路行来,但凡遇到逃窜的妖孽,魔剑总能轻易将其制服
景天景天起初还紧张得手心冒汗,后来竟渐渐摸索出些门道,挥剑的动作也像模像样起来。
徐长卿:蜀山大弟子徐长卿看在眼里,暗自点头——或许,景天体内的飞蓬之力,正在慢慢觉醒。
所有人(快到山脚时,一只濒死的小妖在咽气前嘶吼):“所有弟兄……都往渝州去……那里有……大机缘……”
两人脸色一变,对视一眼。
徐长卿:蜀山大弟子“不好,”(徐长卿沉声道,)“它们要去渝州城作乱!”
景天(景天也收了玩笑的心思):“那还等什么?赶紧回去!”
赶回渝州城时,已是黄昏。夕阳把城墙染成一片金红,却掩不住空气中隐约的妖气。两人约定兵分两路——徐长卿去追查妖孽的下落,景天则先回永安当看看情况。
刚踏进永安当的门槛
所有人(景天就被新掌柜叫住了):“景天?你还知道回来?这几天的活计都堆成山了!”
景天(景天却一甩袖子,往柜台边一坐,故意提高了声音):“你是不知道,我这趟去蜀山,那可是见了大世面!蜀山掌门清微真人亲自接见,还跟我论道呢!”(他拍了拍身边的魔剑,)“看见没?这剑,千年魔剑!从锁妖塔里拔出来的,一两银子都不卖!”
何必平(正在整理账目的何必平推了推眼镜,配合地问):“那蜀山是不是有好多神仙?”
景天“那可不!”(景天唾沫横飞,)“御剑飞行见过没?一抬脚就上了云端,比骑马快十倍!还有那锁妖塔,高得能捅破天,里面关着的妖怪,一个个都长着三个脑袋六条腿……”
他正吹得兴起,忽然瞥见门口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裙,不是雪见是谁?景天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看着她手里攥着半个干硬的窝头,小心翼翼地躲在墙角,眼神黯淡得像蒙了灰。
景天“你怎么在这?”(景天冲出去拉住她,心里咯噔一下。)
唐雪见(雪见被他吓了一跳,看清是他,眼圈瞬间红了,却倔强地别过头):“关你什么事。”
姜绯瑶(这时,一个娇俏的身影走了过来,正是狐族公主绯瑶。她看了看雪见,又看向景天,叹了口气):“我找到她时,她已经在城外饿了两天了。唐坤老爷子走后,唐家那些人知道了她的身世,就把她赶了出来,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给。”
景天(景天听得心头火起):“这群白眼狼!当初要不是雪见拼死守住唐家堡,他们哪有命在?”(他转向雪见,语气软了下来,)“你跟我来。”
回到永安当后院
景天(景天让许茂山拿来些吃的,看着雪见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你爷爷……”
唐雪见(雪见的动作顿了顿,眼泪掉了下来):“爷爷走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他们说我是外人,连灵堂都不让我进……”
景天“岂有此理!”(景天猛地一拍桌子,)“茂山,必平,跟我走!今天非得让他们给雪见一个说法!”
三人气势汹汹地赶到唐家堡,却被拦在门外。
所有人“哪里来的野小子,也敢闯唐家堡?”(几个家丁叉着腰,满脸不屑。)
景天景天冷笑一声,拔出魔剑。
那剑刚一现世,周围的空气顿时凝重起来,家丁们吓得连连后退。他挥剑劈开大门,硬生生杀出一条通道,直奔唐坤的灵堂。
景天“雪见,进来!”(景天回头喊道。)
唐雪见雪见看着他被魔气笼罩的背影,眼眶一热,跟着跑了进去。
所有人灵堂里的唐家子弟见状,纷纷怒斥,却没人敢上前阻拦。
唐雪见(雪见跪在唐坤的灵前,磕了三个响头,哽咽道):“爷爷,孙女儿来送您了……”
景天景天守在她身后,握着魔剑的手微微颤抖——他能感觉到,魔剑的力量正在快速消耗着他的体力。等雪见拜完灵,他刚想说什么,眼前一黑,竟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自己正躺在永安当的床榻上。
唐雪见(雪见坐在床边,眼圈红红的,见他醒了,连忙递过一杯水):“你醒了?大夫说你是脱力了。”
景天“你没事就好。”(景天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唐雪见(雪见低下头,声音闷闷的):“不知道,也许找个地方做工……”
景天“别啊,”(景天挠了挠头,)“要不你先住这儿吧?我跟王掌柜说说,就说你是来帮忙的,管吃管住。”
唐雪见(雪见愣了愣):“这……方便吗?”
景天“有什么不方便的,”(景天拍着胸脯,)“这儿我说了算!”(其实他心里正打鼓——掌柜那人抠门得很,肯定不会同意,只能先瞒着。)
第二天一早,景天正想找借口糊弄王元宝,忽然有人来报,说城隍庙门口有人找雪见。雪见赶过去一看,竟是贴身丫鬟小怡。
小怡“大小姐!”(小怡眼圈通红,从怀里掏出个布包,)“这是我偷偷藏起来的,给您。”
布包里裹着的,正是变成土豆模样的花楹,还有几样雪见常用的首饰和衣物。
唐雪见“花楹!”(雪见惊喜地把它捧在手里,感受到那微弱的气息,眼泪又掉了下来。)
小怡“那些人把您赶出去后,就把花楹扔了,我趁他们不注意捡了回来。”(小怡擦了擦眼泪,)“我攒了些钱,过几天就能赎身了,回乡下嫁人,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您了。”
唐雪见(雪见握着她的手,哽咽道):“谢谢你,小怡,你要好好的。”